就算是江南書坊沒有兩年也無法完成。
他從拿到書稿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月。就把書印出來了?怎麼可能。
恐怕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陽版,只是手抄了兩本就當印書了吧。
多日陰鬱無法化解的心情,一下子舒暢得想要起身跳舞,不過為了維持高深莫測,他強行裝作不動如山。
“能拿到這個你很有用,但是擅作主張,懲罰你跪半個時辰。”
梅子蘇冷漠的聲音如寒冬冰雪。
詹鐸不敢動彈,肥胖的身軀就在門外跪著,而梅子蘇則讓人擺好棋盤。
他打算覆盤跟顧道下的棋局。
這個契約終於給了他膽子,讓他能面對在國子監帶來的恥辱。
他已經暗自決定,三日後,不用顧道給他跪下磕頭,只需要向棋聖一門道歉。
然後交出他所精通的棋譜就行。
只要拿到那個棋譜,梅子蘇相信,憑藉自己的本事,參悟之後再回江南。
棋聖之下將再無敵手,甚至也許有一天也能走上棋道最高的位置。
半個時辰之後,詹鐸終於站起來了。
“去京城散播這個訊息,定好三日之後楚江樓最好的位置。我要全城的人都看到。”
梅子蘇吩咐說道。
楚江樓,北樓。
自從國子監楚王搶了屏風之後,就全都放在了北樓,這些詩詞雖然不全。
但這些字在顧道憤怒之下寫的,根骨倔強,別有一番風采。
每日他都要臨摹一段時間,偶有所得就能開心的小酌一杯慶祝。
可惜顧道這小子不講究,自從國子監之後就躲起來了,那烈酒就再也沒嚐到過。
自從上次喝過烈酒吃過狗肉之後,再喝其他的酒,總覺得寡淡無味。
“王爺,顧道又惹事了。”小妾雲棲端著托盤進來,一邊給王爺倒了一杯酒,一邊輕聲說道。
她知道王爺:()大乾最狂駙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