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何吩咐?”為首的人問道。
“這是個幫派窩點,我們目標是那個胖子,不過他身邊……
顧道話還沒說完,為首的那人已經領著他們走了過去。
不急不緩如同一道洪流,每個人左手短弩,右手短刀。
二十步之內,弩發,人倒了一地。
短兵相接,寒光閃爍,血噴了一地。
顧道緊隨其後,楚焚和關石頭負責關門。
紀八爺也是練家子,剛一個白鶴亮翅就捱了兩弩箭。其中一支釘在眼睛上。
換成黑虎掏心又捱了兩刀,徹底老實了。
“大爺,讓我死個明白,到底是何處得罪?”紀八爺疼得渾身顫抖問道。
“昨天晚上那一單誰讓你乾的?”顧道問道。
紀大糞一下子癱軟在地。
“我就知道,不該貪心,早晚有這麼一天。”
“別廢話,你做這缺德買賣肯定不能讓你活,說實話可以給你個痛快,不禍及家人。”
顧道說道。
紀大糞徹底沒了精神,他知道惹不起的人找上門來了。
如果反抗,家人必然遭殃。
“是幫主吩咐的,給了我畫像和女子出現的地點。另外還有三百兩銀子。”
他竟然也是丐幫的。
“提前多長時間給你的畫像和地點?”顧道問道。
“兩天。”紀大糞回答。
“人要送到哪裡?”顧道問。
“翡翠衚衕,眠月樓。哪裡有人接應。”紀大糞說道。
“你掏大糞每個月賺多少?”顧道問。
紀八爺一愣,怎麼轉到這來了。
“七八百兩,上下分完之後能剩一半不到。”
“記得下輩子當個好人。”
顧道說完轉身,紀大糞的脖子就被抹了。
錢啊,攪屎棍這活雖然埋汰,但竟然如此賺錢。
遠遠超乎顧道的意料。
他現在一文錢恨不得掰扯兩半花,立即決定拿下這個買賣。
買賣味道不好,但又不用自己親自幹。
五郎雖然沒見過,正好拿來用用。
“沒死透的都站起來。”顧道對著院子裡的人喊道。
有幾個人踉蹌站起來了,驚懼地看著顧道。
“五郎得貴人賞識,這裡的場子以後就歸他了。你們有沒有不服的?”
顧道問道,服不服的都死了,剩下的都是命硬的。
一箇中弩箭沒死的人,戰戰兢兢地帶頭拱手。
“我等願遵五郎為首?”那個人顫抖著問道。
“五郎伺候貴人,等閒了自然會回來,若不回來,自然有人跟你們聯絡。”
顧道說道。
“把屍體處理乾淨,不要引起官府注意。”
顧道說完就帶人走了。
“公子,接下來我們去找丐幫幫主麼?”楚焚問道。
顧道不認為找這個幫主有用,對方找丐幫的時候肯定也隱藏了身份。
到是在眠月樓可能找到蛛絲馬跡。
而且還有一個線索,這畫像和地點是兩天前到紀八爺手裡的。
那也就是說,在聚會的人裡面,有人能夠左右這次聚會的地點安排。
才能提前透露給丐幫,讓他們從容做好安排。
不過他沒有把這些判斷說出來。
“當然先掃了丐幫再說。”顧道說道。
五郎要想壟斷收夜來香的買賣,必須在道上立威。
幹了丐幫幫主,正好立威。
鄭國公府這些能打的人,就是一把牛刀,用來殺丐幫這隻雞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