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到底什麼意思,就說還行,又怕張寧是有別的意思,就每說句話都解釋一次,說他絕對沒有要害張寧的意思,讓他放心。
張寧聽的臉色很不好看。
錢多也管不了那麼多。
這次吃飯,張寧倒聰明多了,也沒提別的,就跟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似的,跟錢多聊閒話。
錢多也不知怎麼的,就跟調侃似的問張寧,新女朋友感覺怎麼樣?
張寧也不辯解,在水槽裡用力刷著碗。
錢多裂嘴說:“你未來的大舅哥可不好惹,我們那都傳遍,都當自己是二當家的了,特不招人待見,估計以後有你受的。”
張寧的神情始終淡淡的,刷好了碗,拿乾布擦擦手,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張寧一走,錢多就後悔了,怎麼想自己剛才的話怎麼不對味,就跟個吃醋的娘們似的,錢多回憶的頭皮發麻。
上班的時候就有點魂不守舍。
幸好王師傅心情不錯,那個孟主任給調總部去了。
底下的人說,孟主任上頭有人,不管怎麼說,人總是調走了,眼不見為淨。
王師傅高興的還請了次客,錢多有喝高了,騎車回去的時候搖搖晃晃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忽然就覺著可笑。
他不明白張寧這麼騙他,到底是圖的什麼?
張寧居然還有臉三兩頭的,往他兒跑著蹭飯,錢多越想越壓不住火了,就去樁子那,偷著問樁子,假設要是有個朋友,一直想分,但就分不成怎麼辦?
樁子淳樸的說:“真分假分啊,磨磨唧唧的,能分的了才怪呢。”完看錢多一眼:“不會是你吧?要是遇見不要臉的那種,我找幫人,給丫揍一頓,看他還敢不敢了。”
錢多嚇一跳,趕緊的說:“我就隨口一說。”
錢多從樁子那出來,喝的有點高,走路都晃,所以當錢多跟著那人滾到床上的時候,錢多就覺著怪怪的,感覺壓著自己的分量不對。
有人咬著他的嘴說:“你他媽是男人嗎?怎麼半天都沒反應啊?”
錢多就跟被澆盆冷水似的,一下就清醒了,掙扎著起來,跑去開燈。
屋裡一下就亮了,錢多險些被眼前的情景給嚇死。
那是人嗎?
整個一豬頭,鼻青臉腫的,露著半個大白屁股,躺床上,正眯縫著腫眼泡,回望著他呢。
錢多倒吸口冷氣,隱約覺著這個人眼熟,再仔細一看,這不花六子嗎?!
這是在哪遇見的啊?
錢多努力回憶著,好像在回家的路上,這小屁孩跳上他的後車座,非要跟他走……
錢多越想越害怕,直往後倒。
花六子漸漸等的不耐煩起來,半坐起來,嚷道:“你他媽太監啊,陽痿啊,是男人嗎?白給的屁眼不幹是吧?我告你,我這模樣的,你打著燈籠也不好找。”
錢多喝酒喝的頭疼,終於理清怎麼回事了,就到床頭櫃那翻出創口貼什麼的,扔給那小孩,又彎腰到床上拿枕頭蓋被,就出去了。
花六子跟出來說:“你幹嘛,看不起我是吧?”
錢多倒在沙發上,用蓋被蓋住頭:“你快收拾收拾睡吧,我不跟小孩玩。”
花六子冷哼聲說:“切,裝屁啊裝,你肯定是有毛病,我摸你半天都不硬。”
錢多轉個身,邊睡邊琢磨著,自己值錢的東西都放好了沒有,可別給孩子摸去。
過了半個小時,錢多實在睡不踏實,就趕緊起來,到臥室拉開燈,找自己的褲子,他記得他把錢包放褲子裡。
花六子一看見錢多回來,就特自信的說:“我就知道,沒人能抗住我的魅力。”
錢多沒搭理他,低頭撿起地上的褲子,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