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大唐立國,單以才學而論,可排名第”
說到這裡,史忠臣一臉的後悔,輕輕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道:“您瞧老奴這張臭嘴,士子們的才學。豈是我一個老奴能夠評論的!”
李世民哈哈一笑,道:“這可真是奇了,既然是同一個人所作,那上次治兒為什麼不知道,那個王平安難道不知,這件事會讓他一步登天嗎,他怎麼也不和治兒說明白?”
史忠臣想了想,道:“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才學好吧,這個。老奴倒是不知,要不要去問問太子殿下?”
李世民搖了搖頭,道:“這就沒有必要了,聯對那酒樓提詩之人,一開始還存了輕視之心,認為他雖有才學,卻並非腦骨之才,可如今事情一弄明白,卻又感他知道進退,算得上謙恭,比那些削尖了腦袋,想往治兒身邊擠的人強上太多!”
又低頭去看這詩,念道此物最相思時,忽然心中一痛,想起了故世的長孫皇后。李世民長嘆一聲,道:“治兒和他母后最象,只是性子慢了些,不夠剛強果斷”在外人面前,說自己兒子不好,這個可和他的性格不合。
轉移話題,李世民問道:“最近治兒在做什麼,還是在找王平安嗎?”
想想兒子費力去尋找那提詩之人,可自己卻先行得知了,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兒。兒子比老子強,這才是好事,可兒子偏偏比老子弱得太多,當父親的心裡能好受嘛!
史忠臣見皇帝臉色微變,便已知皇帝在想什麼了,可能是又怪太子不爭氣了,他得趕緊說好話啊!想起昨天弟弟史愛國說的事情來,他忙道:“陛下,太子殿下這些日子來每日苦讀詩書,學問大有長進,直可稱得日千里。而且太子正準備要刺血書經,為皇上行福!”
“啊,什麼?”李世民一愣。連忙追問道:“刺血書經,他耍用血抄錄經書,這傻孩子,是誰讓他這麼幹的?”
史忠臣道:“是高陽公主。”趕緊補了一句:“公主殿下也要如此!”
李世民大吃一驚,道:“這些孩子怎麼了,怎地突然想要做這種事,快快告訴他們,不要如此!”
史忠臣嗯嗯連聲,點頭道:“公主一開始是要和太子殿下一起刺血書經的,太子殿下也答應了。不過公主又怕刺血,會損了身子,所以為了太子殿下著想,她又說不如遍請高僧,尤其是俗家弟子,大家聚在一起。談
他想了想,又道:“可能是俗家弟子們的想法,不是太”可能和凡人差不多吧,所以公主才這麼說的。公主和太子殿下手足情深,所以事事都為太子殿下考慮!”
事情到底如何,象史忠臣這種人老成精的人,豈有不明每之理,但明白歸明白,卻是不好直說的,他只需把事情經過如實說出來,順便再加上幾句好話,也就可以了!
李世民的臉色刷地就沉了下來,道:“怕是高陽自己想看看那些俗家弟子吧,卻又沒有那個本事,下不了命令!”
李世民就是李世民,只一聽立時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心中著實不快!他的不快,不是對著高陽公主,女兒愛玩什麼花樣,攛掇著太子去做什麼,無所謂的事小小女子又能翻出什麼花樣兒來!
讓他不痛快的事是李治的態度,高陽讓他刺血書經,他就答應,話題一變讓他改成見俗家弟子,他便改了主意,也答應了,這般沒有主見,竟被女子所左右,這可實是讓他失望了。做為帝國的繼承者,怎麼女人讓他做什麼,他就去做什麼,簡直是豈有此理!
李世民有心想拍桌子,卻又忍住,哼了聲,道:“是要在東宮召見那些俗家弟子嗎?去告訴治兒,好好讀讀史書,以史為鑑,才可知興替,說佛論道,閒暇時為之吧!”
此時皇帝心裡想什麼,史忠臣當然清楚,可李治和高陽公主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實不願皇帝對他們心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