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大決戰吧,我們譙郡軍隊才有躲在背後揀便宜。”
袁天罡笑了起來,還說原來魏徵先生也會說笑,陳應良卻沒有笑,只是雙手抱胸,看著淮水戰場的地圖發呆,許久後,陳應良突然說道:“袁先生,魏先生,我有一個問題,希望你們能如實回答。”
“副使請問。”袁天罡和魏徵一起答道。
“如果……,我說如果。”陳應良有些遲疑,道:“如果我用陰謀詭計,徹底激怒杜伏威和李子通等賊頭,誘使他們發起與王世充的全面決戰,這樣是否太過有違道義?你們會怎麼看我?是否覺得我禽獸不如,根本就不配做人?”
聽了陳應良這個問題,袁天罡和魏徵先是疑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凝神沉思,片刻後,袁天罡首先說道:“副使,王世充是我們的友軍,這麼做確實大違道義。但你如果做了,下官認為你沒有錯,因為你針對的人是王世充,王世充故意向敵人洩露我們的軍情在先,背信違約每天只走三十里在後,心狠手辣,毫無信義可言!對這樣的人,用再歹毒的手段對付他也不算錯。”
陳應良點點頭,然後又把目光轉向了魏徵,魏徵則猶豫了許久,然後才說道:“如果副使你對別的友軍這麼做,卑職一定會覺得你狼心狗肺,人神共憤!但你對王世充這麼做,我卻覺得你做得對,王世充為人陰險卑劣,口有蜜而腹有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果讓他飛黃騰達,必為天下大害!能夠將他扼殺在萌芽之中,不給他出頭之日,也是救了無數生靈百姓。”
到底是一個良心沒被狗吃光的前緝毒隊長,即便魏徵都這麼說了,陳應良還是又猶豫了許久才下定決心,一聲不吭的走到了自己的公文架旁,從中翻出王世充自己當初寫給自己的親筆書信,拿了扔在帥案上,問道:“你們誰擅長模仿筆跡?替我偽造一道王世充的親筆書信。”
“模仿筆跡?這……。”
只擅長天文地理裝神棍的袁天罡有些傻眼,歷史上扳指頭數得著的老古板魏徵卻拿起書信,坐到了旁邊的書案旁,一邊開啟書信研究王世充的筆跡特徵,用詞用典習慣,一邊不動聲色的說道:“既然卑職贊同副使你這麼做,那卑職也做一次罪人吧,副使請說,王世充寫信給誰?什麼內容?”
“王世充寫信給我。”陳應良淡淡說道:“內容是,王世充要我出面替他離間杜伏威與李子通,利用我之前招撫苗海潮建立的良好信譽,以高官厚祿收買李子通投降朝廷,在杜伏威的背後突然捅上一刀。事成後我如果願意,就把李子通帶走,如果不願意,他王世充可以替我解決李子通,不致我的名譽受損。對了,加上一句,我用來收買李子通的珠寶是他王世充提供的。”
“明白,請副使稍等。”魏徵不動聲色的答應,立即揮毫做書,行筆頗快,留下的字跡卻和王世充的一模一樣。
“印章交給我。”擅長精細工藝的袁天罡也拱手說道:“卑職這就去取蘿蔔和刻刀。”手段,如果讓他飛黃騰達,必為天下大害!能夠將他扼殺在萌芽之中,不給他出頭之日,也是救了無數生靈百姓。”
到底是一個良心沒被狗吃光的前緝毒隊長,即便魏徵都這麼說了,陳應良還是又猶豫了許久才下定決心,一聲不吭的走到了自己的公文架旁,從中翻出王世充自己當初寫給自己的親筆書信,拿了扔在帥案上,問道:“你們誰擅長模仿筆跡?替我偽造一道王世充的親筆書信。”
“模仿筆跡?這……。”
只擅長天文地理裝神棍的袁天罡有些傻眼,歷史上扳指頭數得著的老古板魏徵卻拿起書信,坐到了旁邊的書案旁,一邊開啟書信研究王世充的筆跡特徵,用詞用典習慣,一邊不動聲色的說道:“既然卑職贊同副使你這麼做,那卑職也做一次罪人吧,副使請說,王世充寫信給誰?什麼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