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又敬張須陀四進四出瓦崗軍包圍圈拯救部下的義舉,翟讓最後還是點頭說道:“好吧,這事就有勞蒲山公操心,張須陀是條漢子,把他的葬禮辦隆重些。”
李密答應,這邊木蘭抿了抿嘴,開口說道:“大王,張大使入土時,罪將想為張大使戴孝,請你恩准。”
翟讓眼睛一翻,剛想發火,那邊李密卻搶著說道:“大王,學生求你準允,除了花將軍之外,我們抓到的其他齊郡官軍將領士卒,只要他們投降和願意,都可以為張須陀披孝送葬。”
看在了大功臣李密的面子上,翟讓很是勉強的答應,同意在三天後厚葬張須陀,屆時只要投降瓦崗軍又自己願意的齊郡將士,都可以為張須陀披孝送葬。李密微笑著拱手謝過,又轉向了單雄信和木蘭笑道:“單將軍,花將軍,竟然你們一個願意嫁妹,一個願意迎娶,那麼擇日不如撞日,我建議,明天就讓花將軍和單姑娘拜堂成親如何?”
瓦崗眾將轟然叫好,包括翟讓也是鼓掌贊成,木蘭心中一凜,暗道那我怎麼給張大使披孝送葬?不過還好,單雄信這次沒有由著李密胡來,拱手說道:“翟大哥和蒲山公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事太大,我得問問盈盈那小丫頭的意思,我們明天再決定如何?”
“成,反正滎澤城裡什麼都有,明天再決定,明晚再拜堂也來得及。”翟讓一口答應,又揮手說道:“快把花將軍帶下去梳洗更衣,好生款待。再快把酒肉擺上來,咱們今天不醉不散!”
是日,瓦崗軍眾將確實都喝成了爛泥,木蘭也要求看守迴避後自行更衣,包紮了傷口——好在看守木蘭的仍然是單雄信部下,馬上就要變成單雄信親戚的木蘭這個要求自然沒有遭到拒絕。而酒席散後,單雄信自然少不得匆匆趕回城中,向妹妹報告喜訊,也諮詢妹妹是否願意在次日成親,結果單籮莉紅著臉盤算了許久後,竟然對兄長點了點頭。
單籮莉對單雄信點頭的同時,已經回到了自己帳中的李密也和王伯當、楊積善商量了自行建營的大概事務,恰在這時,帳外又有士兵來報,說是李密之前在陣上抓住的那個揹負張須陀屍身突圍計程車兵,突然要求要拜見李密,還說自己願意歸降李密。李密一聽大喜,立即下令傳見,而當看到王玄策在士兵押送下來到帳中,不用吩咐就乖巧的向自己稽首行禮時,李密頓時就笑了。
“小傢伙,終於想通了是不是?我是實在欣賞你捨命揹負張須陀突圍的忠勇,不然你就算屬貓有九條命,九條命也早就沒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在張須陀帳下是什麼身份?跟張須陀多久了?”
“我叫王玄策,是張大帥的帳下書辦,是張大帥到了管城後才跟他的。”
“書辦?你這小子還認識字?快寫幾個字來讓我看看如何,我身邊可正缺文吏。”頓時譁然了,瓦崗諸將紛紛叫嚷要把木蘭雙手砍掉,還有人迫不及待的拔出了刀劍,木蘭卻益發的張口結舌。最後,還是翟讓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向單雄信問道:“單兄弟,既然這個匹夫對盈盈做過不要臉的事,那你為什麼還要給他求情?還有,聽你的口氣,好象是盈盈逼著你給他求情,為什麼?”
單雄信又有些尷尬,但尋思了一下後,單雄信還是如實說道:“說了也不怕大哥你笑,盈盈看上他了,死纏著我要我救他,看小丫頭那模樣,將來恐怕還要纏著我……,纏著我成全他們。”
理所當然又是一陣轟笑聲音,翟讓也是放聲大笑,然後不知是誰又大聲嚷道:“大王,單二哥,要不這樣吧,只要這小子願意娶單妹子,願意投降我們,我們就饒他不死!你們覺得如何?”
“好主意!就這麼辦!”看熱鬧不怕事多,幾乎所有的瓦崗將領都齊聲贊同,還有人迫不及待用刀指在了木蘭的臉上,喝道:“小子,你的好事來了,要麼投降娶單二哥的妹妹,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