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我答應項雲,回去一起用膳!”
“項雲都十六歲了……我很少去陪他!……”
“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兒子!……”
張烈堯臉上帶著笑容點頭道:
“這就對了嘛!”
“既然做了父親,就該有父親的樣子!”
“明天你把項雲帶來,讓他也拜在國師門下,與增延成為師兄弟,豈不是更好!”
空凌子道:
“豈敢豈敢!……慧靈君博學多才,自然會教導好兒子,何需貧道多此一舉!”
公孫思銳道:
“國師的才華勝我數十倍,如果國師願意收犬子為徒,我將感激不盡!”
空凌子道:
“既然如此!……那就請慧靈君,明日把公子帶來拜師吧!”
公孫思銳拱手道:
“多謝國師!”
“我先回去了!”
張烈堯和空凌子,兩人站起來,拱手行禮道:
“恕不遠送!”
御書房
茶桌前
南宮典甯把批閱過的奏摺,放在展潤白麵前。
展潤白逐一翻看檢查一遍,發現問題及時糾正,然後把沒有問題的奏摺,放在另外一邊。
展潤白時不時的,用帕子捂著口鼻咳幾聲,身上燥熱難耐,渾身虛汗淋漓,忽然感覺喘不過氣來……
南宮典甯見狀,連忙把奏摺放在桌上,扶著展潤白急切的呼喚道:
“帝師!……你怎麼了?……快傳太醫!……”
太醫院院判:西庚澤,西旺,現年三十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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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庚澤揹著藥箱來到御書房……
羅琪和福安,幫著把展潤白,扶到一旁的軟榻上躺下。
西庚澤為展潤白診治一番後,站起來後退幾步,跪下來道:
“啟稟皇上!……帝師年歲已高,而且身體早已患有頑疾,再加上勞累過度,所以才會如此!”
南宮典甯急切的道:
“西太醫!……無論如何……你也要想辦法治好帝師!……”
西庚澤磕頭道:
“微臣無能!……帝師……恐怕……活不過今夜了!……”
南宮典甯驚呼疑問道:
“什麼?……”
南宮典甯心裡惶恐難安,朝政剛落到手裡,如果沒有帝師的輔佐,難道還要把朝政,還給張烈堯不成!
展潤白虛弱的呼喚道:
“皇上!……”
南宮典甯自責的流著淚道:
“帝師!……都是朕不好!……朕太愚笨……自己處理不好朝政……所以才把帝師勞累至此!……”
展潤白道:
“皇上不必自責!……老臣……能夠親眼看到……政權回到……皇上手中……心裡盼望已久的願望……也算是……實現了!……”
“老臣……不能再為皇上盡忠……有些遺憾!……”
“待……老臣死後……皇上可以去……尋找國師……”
“國師雖然是……張烈堯請來的……但他心裡裝著天下百姓……實乃……可信之人!……”
南宮典甯道:
“可是國師和張烈堯走的很近,自從把政權還給朕以後,張烈堯每天都在泰安觀和國師下棋!”
展潤白道:
“皇上!……坐在一起下棋的人……不一定就是朋友……或許會是宿命中的敵人!……”
南宮典甯疑惑的問道:
“怎麼可能?……敵人……怎麼可能坐在一起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