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來到一戶肉鋪前,鋪前飄著一個旗幟,上面寫著“樊野味”字樣,正是街上販賣野味極為有名的樊家肉鋪,只見一個十三四的少年手握屠狗刀正在鬆解狗肉。
少年停下手裡的刀,看著劉季,“公,可來幾斤狗肉?”
劉季苦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他確實肚子餓了,如今聞到如此香的狗肉,嘴裡已經不斷的翻動口水。
這位少年姓樊名噲,見劉季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眉宇之間更是透著一股英氣,覺得此人不簡單,便開口道,“拿去嚐嚐,公如覺得味美,再買。”
樊噲本是一句客套話,沒想到劉季接過狗肉,坐在地上就食,劉季邊食邊讚道,“香,真香,還油而不膩,更有嚼頭。”
不一會就將這塊狗肉吃完,連連讚歎狗肉好吃,“這位樊小兄弟,怎麼稱呼?”
樊噲正要搭話,樊噲之父走了出來,也見劉季相貌不凡,便說道,“此乃小兒樊噲,既然覺得小兒做的狗肉好食,不妨再拿一塊,與友人食之,也為小店做做美名。”
劉季欣然同意,其實他內心也在思量,如此這麼白食對方的狗肉終歸不好,需要為店主做些事情,便想起了自己的那一幫兄弟,自己雖然沒錢可是那幫兄弟都有各自的門道,還是能付得起錢的。
拿著一大塊狗肉的劉季慢悠悠的在街上走著,不自覺的來到邑城城頭,只見周勃正在叫賣葦箔、葦蓆等,手裡還不停的編制著。
突然這周勃停止手裡的活,嗅著鼻子抬頭看到了正笑盈盈的劉季,心中大為驚奇,“季兄拎的什麼東西,如此香!”
此時劉季用粗布包裹著狗肉,故只聞其香不見其肉,“走,叫上曹參、夏侯嬰、盧綰幾人咱們去食肉飲酒。”
說道食飲,周勃最為嘴饞,立刻跑著去找曹參和夏侯嬰,剛跑出去幾步,便駐足,“劉兄,咱們到哪去食?”
劉季其實心中也沒譜,“先到這城頭集合,到時自然有去處。”
周勃應了一聲就去叫人,劉季開始犯難了,他左思冥想不知道該去哪裡食肉飲酒。
這個時候劉季突然聞到酒香撲鼻,原來是街上的一戶酒舍開門了,這酒香正是一位中年婦女開啟酒罈子後飄出的。看店面上的酒字招牌,知道姓“武”,是武負開的一家酒舍。
看到武負開門迎客,劉季突然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心裡在思索這街上有好幾處酒家,這位姓武的婦女現在才開門,肯定是生意不是很好,也是避過其他酒舍的生意。
劉季走上前去,手裡拎著樊噲贈予的狗肉,這武負正在張羅店面突然聞到肉香也是驚異,回頭一看見一年輕人,隆準龍顏,美鬚髯。
武負急忙招呼,引劉季坐下,劉季也不客氣直接讓武負給上好酒,過了片刻也準備了一些酒菜,劉季胃口大開,此時知道周勃差不多快回來了。
劉季,“老闆,吾去去就回,先張羅著。”
劉季走出這家酒舍,正好看到周勃帶著曹參、盧綰在東張西望的找尋自己,劉季大聲招呼,“這邊!”
周勃一進店就聞到酒香,“劉兄,好香的酒啊。”
劉季大大方方的道,“今日儘管食肉飲酒,吾來管弟兄們一個痛快。夏侯嬰呢?”
周勃道,“他在趕車,會遲些。”
在酒碗交錯之中,劉季一直在思索這頓酒錢該怎麼解決,幸好他自己帶著樊噲的狗肉,不需要加什麼菜,幾碗稻米即可。
周勃等人飲的微醺時,劉季起身走向武負,武負見酒客來找,笑臉相迎。
劉季手指指向幾個食飲的弟兄,說道,“劉季幫汝招攬生意,汝免吾食飲如何?”
武負聞言,不悅,心道,“這兵荒馬亂的又來一個白食白飲的。”
不過順著劉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