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自己的言辭也未必有這些小吏的話管用,畢竟自然才當這個大秦的主吏掾。
蕭何便道,“劉弟先藏起來,等吾訊息,吾會讓曹參傳信給汝。”
按照蕭何的意思是先躲起來,這小吏一定會去沛令那裡告狀,如果他是沛令帶過來的那就比較棘手了,就要到外鄉躲一陣了。
劉季本來找蕭何看是否有機遇弄個小吏做做,誰知卻只能拜託蕭何為自己解除麻煩,於是劉季便進酒館告別曹氏。
曹氏看著這個為自己出頭的男人,百感交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安慰,但是看劉季的神情似乎一點不擔憂,似乎打了大秦的小吏是個芝麻大的小事一樣,但曹氏知曉劉季是個沒身份背景的人。
一個野人家的孩子怎麼能和大秦小吏鬥,此時此刻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偉岸,很高大,是自己這輩子可以託付的人,這輩子交給他也是值得的,至少不會在自己受委屈時他在一旁表現一副束手無策的無助模樣來博得原諒。
不過還未等曹氏開口,劉季卻搶先開了口,“曹氏,等吾期間不準私會別的男人!”
曹氏撲哧一聲笑了,都什麼時候了,這小子居然一點不擔心被抓的事,反而管其自己的事了,曹氏一時沒有回答,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劉季,她很享受劉季這樣的溺愛中夾雜一點霸氣。
劉季又道了一遍,曹氏這才笑道,“外面荒亂,留著命回來見吾!”
劉季點點頭,雲淡風輕的揮揮衣袖離開了酒館,這是他再次別離酒館的時刻,上一次同樣是離開,雖然認識了一些豪傑,但是此刻走的雖然輕淡,內心多少有些波瀾,或許是心裡有了牽掛吧。
有的時候就是如此,有了牽掛便有了引力,即便是我們走的再遠也會在某個夜晚朝著那個方向望上一會。
走出酒館大門,曹氏默默的跟了出來,劉季沒有回頭,一旁的盧綰跟了上來,“吾盧綰陪著劉兄浪跡天涯。”
樊噲本來也想喊出這麼一個爽快的話,可是他清楚家裡的肉鋪仍需自己打理,不可能說走就走,這不是一個很美好的旅途。
劉季看看盧綰沒有多說,拍拍肩膀,“好兄弟!”
盧綰便陪著劉季隱藏在郊外的野林間,沒有東西吃,靠著野菜度日那滋味自然是不好受,但劉季天生可以給自己找樂子,在逆境中自得其樂,劉季喜愛擊竹歌唱,以此來鼓舞自己,抒發心中的鬱悶,就這樣默默的等著等著蕭何大人的訊息。
這天盧綰前顧後盼的潛入野林中,劉季見到立刻迎上去,“如何?”
看到盧綰的神情,劉季知曉情況不妙,“直言!”
盧綰邊將情況告知劉季,原來他砸的小吏是沛令從遙遠的秦帶過來的,雖然天下都屬秦,但天下初定一切未可知,自然是親近之人為心腹,那麼此人一吹風,那麼劉季就只能遠走他鄉。
不過盧綰帶來的還有好訊息,那就是蕭何可以協助周旋一下,需要些時日,到時會透過書信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