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故堅決阻止其乘戰車,為其準備營帳,但劉季拒絕。
劉季最終還是登上戰車,但諸軍吏的條件便是萬不可親自衝鋒,但劉季的性格卻總是充滿意外。其弟劉交慶幸有盧綰陪在劉季身邊可以諫言其行為。
秦兵在不斷向楚逼近,奔跑在最前面的騎兵迅疾,眼看越來越近戰車陣,夏侯嬰一直未動,如武將周聚、沛嘉、陳倉則有些按耐不住,紛紛問夏侯嬰是否可以衝鋒。
劉季本不打算問,但問的多了便就有此一問,尤其周緤亦來找夏侯嬰商榷交談。
夏侯嬰則道,“車陣不同騎士,更有別於材官,距離太近無法迅疾,距離太遠馬匹後勁不足…”
夏侯嬰後面還欲解釋,劉季制止,贊夏侯嬰乃天生輕車將,將增援之戰前線之權全部給予夏侯嬰。
夏侯嬰不是兵事天才,更非將相之家,可是夏侯嬰有一個特點,做每一份差事總欲做到完美,倒有一顆匠心,養馬時將馬養的膘肥體壯,對馬的瞭解雖比不上伯樂,然亦是一位選馬好手。
等到成為廄御,那便每日苦練駕車之術,每次接送完總願向劉季所在亭長處拐一拐,一則練駕馭之術,二來找劉季聊天。
最後雖被選拔為縣中小吏,然駕馭之術沒有丟,不同車型,無論二匹還是三匹四匹皆能熟練駕馭,慢慢從這驅趕駕馭之中悟出一套自己獨有的一套戰法。
輕車與騎士相結合,將敵軍看作途中的風景與障礙,駕馭飛馳的途中將敵軍如同驅逐羊群一般,為保證每次出獵能最大規模的獵殺,需要懂得捨棄,即便有幾個漏網之魚,無須放在心上…
趙賁親自督戰在後,前軍節節勝利,不斷追殺楚賊,這令趙賁自信驟長,大有讓那些否定言語隨風去的境界,他相信自己是大秦未來的名將,能和新起之秀章邯媲美。
可白日夢還沒滾軸展開,突然一道令趙賁鬱悶的訊息傳來,大軍遭遇車騎阻擊,竟然損失過半。
秦騎兵折損,弓弩手和材官(步兵)立刻補上,劉季見夏侯嬰初戰居然斬殺如此多騎兵,遏止楚軍潰敗,大喜,命樊噲、奚涓、傅寬、靳歙等諸將發起反攻。
戰場瞬息萬變,楚軍以少於秦軍的兵力居然壓著秦打,打的不斷倒退,直到趙賁親至前軍督率,秦與楚才僵持下來。
在白色的大地上,紅黃色與黑色相對峙,猶如白色帛書上出現一幅對比強烈的圍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