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
“別問了,今天拉稀。”陳二狗咬著嘴唇側頭避開了袁糞蛋的目光,明顯有些底氣不足。袁糞蛋沒有注意,陳二狗一來一回間,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下午開始,楊廣的龍船上禁軍出現了騷動。
起因是某個脾氣火爆的禁軍大膽的將一份奇怪的書信交給禁軍總指揮宇文成都,宇文成都看過之後很生氣,下令必須找出寫信的人。令人奇怪的是,宇文成都明明很生氣的樣子,卻把那封信抄寫了三遍,還強迫身邊手下去看。一些禁軍士兵似乎對這件事有些瞭解,但他們不願多說。直到過了三個時辰,幾乎每一個禁軍士兵都看過了這封信。有人還看過兩遍以上。
士兵中出現了爭吵的,打鬥的,原本紀律嚴明的禁軍忽然亂了套了。宇文化及一直被矇在鼓裡,直到一個小兵顫巍巍的把謄寫的信交到他手上,宇文化及才大吃一驚。
一個巴掌把小兵扇到了牆上。宇文化及瞅著那封信,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是誰用的損招!太缺德了吧!老夫縱橫官場三十餘年,也不屑與用這般陰損的招數,太缺德了,實在是太缺德了!”
罵完之後,宇文化及忽然腦海中閃過一道光:對方為什麼要這兒麼做?
擾亂禁軍,打破龍船守衛的人目的何在?對方處心積慮,顯然不是單純的惡作劇,那麼他們的目標可能是楊廣!
想到這,宇文化及面露喜色,屁顛屁顛的跑到甲板上喊道:“來人,和本官去抓刺客!”
……
楊廣在睡夢中,夢見自己被女子非禮了。
他不喜歡被動的,更不喜歡夢裡這個體位,真希望這個夢趕緊結束。他皺著眉頭翻了翻身子,覺得後背熱乎乎的。他伸手撓了撓,和一雙大手碰在了一起。
楊廣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猛然間張開了雙眼。
一隻大手很是時候的從身後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楊廣掙扎中被拖下了床,一男一女,兩個猖狂的大盜絲毫沒有犯罪的經驗,以至於楊廣在被拖走的過程中,頭上碰了個大包,疼的直想哭。
男盜賊把他摁在地上,女盜賊的手在他身上游來游去。
崔念奴氣呼呼的抹了把汗:“該死,身上也沒有,這傢伙到底把東西藏哪了?”
“不準大叫,不準反抗,更不準揍我。”
孟旭捂著楊廣嘴巴的手鬆開了一條縫,楊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語氣哽咽道:“求求你們,要什麼朕都可以給你們,千萬不要壞了朕的性命。”
孟旭捏著楊廣的下巴,戲謔道:“你現在有兩個選則,這第一呢是把傳國玉璽交給我們,我們立刻就走,絕不打擾你睡覺。第二是你留著玉璽,我和這位女英雄輪流非禮你,你選吧。”
楊廣驚恐的搖著頭:“傳國玉璽不在我這裡,我放在洛陽的御書房裡,此次東巡我沒帶出來……”
“靠啊!”
孟旭憤怒的扇了楊廣一巴掌,喝道:“枉我辛辛苦苦機關算盡,你就告訴我這個……我不信,你真的沒帶來?”
“壯士,朕真的沒有帶來。求你不要非禮朕。”
“我還是不信,你自己解開褲子,讓我掏你褲襠,一定是藏在那裡了!”
“壯士請住手!”
“孟旭,有人來了!”崔念奴警惕的看了眼房門。孟旭點點頭,鬆開了扣著楊廣的手,接著翻窗而去。
宇文化及走進來,看見楊廣安然無恙的坐在地上,不由有些失望。早知如此,他就來的再慢點,說不定楊廣此時已經死在刺客手下。
宇文化及上前恭敬道:“陛下受驚了。”
楊廣呆呆的坐在地上,半響,摸了摸自己人頭,又摸摸褲襠,他安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