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經濟文化發展的頂峰,自宋以後,縱觀元、明、清各個朝代再沒有達到宋朝這種繁榮。老孟你看,這些店鋪玲琅滿目,看得人眼花繚亂,絲毫不比咱們冥界那些大街差。”
傾河眼珠一轉,接過話歡喜的說道:“既然汴梁這麼好,不如我們再多玩幾天吧。”
原本一臉歡笑的孟旭聽了這話頓時收斂笑容,在傾河頭上敲了一記。
“我們是來出差的,不是公費旅遊,耽擱了正事打你屁屁也不夠懲罰的。”
崔盼忽的止步,看向孟旭,“老孟,我們這次的任務目標是什麼?”
“就一個,招安梁山一百零八好漢。”
“那就該去梁山啊,來汴梁幹嘛?”
“不懂了吧,要招安那些好漢,先要做好宋徽宗的思想工作。想和宋徽宗搞好關係,就要先和他最喜歡的那個女人——李師師搞好關係。”孟旭似笑非笑的摟著崔盼的肩膀“說白了,梁山好漢都愛面子。只要宋徽宗對他們恩寵有加,他們哪還會那麼多彆扭,招安也就水到渠成。”
孟旭笑盈盈的說完,一隻手拉著傾河,另一隻手扛起行李,邊走邊說道:“走吧,咱們逛窯子去,會一會這千古名妓李師師。”
不料,剛走了沒兩步,一根七尺長的大竹竿從天而降,不端不正,正好打在孟旭頭上。孟旭站穩腳,正想發怒,抬起頭看見一個妖嬈的女子倚在窗戶邊上,驚慌失措的看著自己。孟旭的心頓時軟了一半,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臉上的怒氣又變成了銀蕩的笑容。
那女子臉上一紅,縮回了身子,不一會兒蹭蹭的從屋裡跑了出來,先給孟旭做了個禮,然後頻頻道:“奴家方才收衣服,正在挑那簾子,不曾想有人經過……奴家一時失手,官人疼了?”
孟旭一聽樂了,這不是潘金蓮偶遇西門慶的劇本嗎,難不成這個女子就是潘金蓮?
不對,那我不成偷女人的西門慶了。孟旭搖了搖頭,故作深沉的彎腰還禮:“不礙事。小娘子……啊哈,是小生莽撞,衝撞了娘子,休怪。”
“啊,官人寬恕奴些個。”女子嗤的一笑,偷偷拿眼神去瞧孟旭。孟旭心花怒放,心想有戲。
“咳,咳!”傾河干咳兩聲,打斷道“西門大官人,咱們還找不找李師師啦?”
其實第一眼瞧見這女子,傾河的心裡就莫名已經升起一股敵意。這女子一身媚骨,頻頻對孟旭發浪,偏偏孟旭個不爭氣的臉上寫著“好色”二字,傾河惱火不已,又不好表現出來。
女子一聽到“李師師“三個字,眼神猛然一亮,不禁問道:“三位可是要找汴梁的行首李師師?”
行首是對青樓女子這一特殊行業中佼佼者的尊稱。李師師是宋徽宗內定的女人,自然就成了汴梁的行首。
“不錯,就是她。”傾河哼了一聲回答道。
女子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傾河,轉過身對著孟旭又拋了個媚眼,問道:“正巧奴家和師師相熟,不如就讓奴家向師師引薦官人,算作是為方才的衝撞賠禮了。”
“那怎麼好意思啊……有勞了。”
女子顰顰一笑,施施然道:“奴家姓崔,小名念奴,還未請教官人和兩位公子小姐的姓名。”
孟旭爽朗一笑:“在下孟旭。孟子的孟,旭日的旭。”
“我是崔盼。”
“原來是本家。”崔念奴嬌笑一聲,又看向傾河“這位小妹妹呢?”
傾河哼了一聲,鼓著臉蛋不肯說話。
“這少女叫傾河。”孟旭笑嘻嘻的摸著傾河的頭髮,向崔念奴說道“崔姑娘也是汴梁的行首?”
崔念奴莞爾一笑道:“算不得行首,不過是以色娛人罷了,比起師師妹子差得遠了。”
謙虛,越是謙虛的越是強大。孟旭暗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