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鑽入房間中不再出來,直到天黑,依然不見人影。
一個丫頭的武道自然是極低,但這個主人則非同小可,薛超決定先了解一下這家主人的底細。
住入城南客棧,酒飽飯足,薛超知道了這家人的底細,這個底細讓他有點興奮的意思,這個主人居然正是他要考察的物件,四位大劍聖之一的血煞大劍聖厲不凡!
薛超也有難以置信之處,歷家世代以劍相傳,根本沒有人會武道,而且厲不凡向來孤傲無比,從來都是瞧不起武道師,這樣的家庭怎麼可能有一個會新奇武道的女僕?
事情開始變得有趣極了,難道這個小丫頭的武道還是自己偷偷練出來的?連她主人都不知道,看她回來的架勢,是在隱瞞自己的身手,連輕盈的腳步都要隱瞞,為什麼?
薛超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武道師的身體體質一向還不如劍師,但這個丫頭明顯體質不一般,這武道與體質有沒有關係?
要說她也能像自己一樣,將武道玄氣當成能量來用,雖然薛超不太敢相信,但也不得不正視。
一個丫頭有這種本事沒什麼,如果武神也有這種本事,自己目前的一大優勢豈不是全都不存在了?因為他與武神相比較,在武道方面是絕對無法超越武神的,勝過武神的只有自己的身體素質和鬥氣。
這兩樣東西都是取決於能量,如果武神也能採用這種辦法,他的身體素質、反應力也絕不會在薛超之下,聽靈月說過,武神是可以看到玄氣能量的,能命令玄氣能量,而不是與它們建立一種神秘的聯絡,有這種論斷,武神完全有這種可能……
這個丫頭居然一身都是謎,隱瞞面貌、隱瞞體質、隱瞞武道,甘心當一名丫頭,她有什麼企圖?
想了半夜,薛超什麼也想不明白,正因為不明白,薛超的興趣被充分調動起來了,需要近距離與她相處,瞧瞧她是如何練武道的,又是如何將自己的體質改善,同時也可以側面瞭解大劍聖,看他是否是武神一系!
這件事情開始只是獵奇,現在看來,或多或少與自己的未來的大戰有些關係,不能輕忽。
但如何接近這個丫頭呢?對付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最好的辦法是美男計,自己要是用這種計策來對付一個醜丫頭,她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薛超想當然地認為自己很有幾分帥氣風流,連鈴鐺兒都神魂不屬,靈月到後來也頗有幾分迷情的意思,但要接近這個醜丫頭還真的難住了他。
關鍵是這個丫頭根本不露面,自己總不能直接闖入她的房間,送她九十九朵玫瑰花,進不了門一切免談,半夜悄悄進門也不符合他“呤遊詩人”的身份和本事。
隔著一道牆能勾引女孩子嗎?除非他的實力全部恢復!
薛超在構思大計,在城中玩了幾天之後,他又一次躲在樹頂,這裡是後花園,各種鮮花開得正豔,花叢間兩棵大樹並列,中間是一個鞦韆架!鞦韆架上居然也滿是鮮花,好別緻的鞦韆,走的是“驚豔路線”。
大樹對面是一棟小木樓,二樓有女子的嬉笑,是兩個女子,一個身著淡黃衣服,另一個身著淡紅衣服,都是大美女,還有一個女子低頭站在旁邊,看她的衣服就明白,她正是那個小丫頭。
兩個女子出來了,往鞦韆架這邊來,莫非是盪鞦韆來了?正是!那個淡黃衣服的女子笑容爽朗,動作乾脆利落,飛身而起,直上鞦韆架,鞦韆立刻飛蕩而起,好身手!用如此好身手來盪鞦韆,好興致!
那個紅衣女郎也飛身而起,準確地落在黃衣女子身邊,那個小丫頭依然是低頭站在旁邊,她破舊的衣服、散亂的頭髮無一不說明她是這片靚麗風景中一道不和諧的音符。
兩女一齊盪鞦韆,鞦韆自然是越蕩越高,黃衣女子的嬌笑聲越來越響,紅衣女子倒是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