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裡已經有了些譜,金士釗圖謀伯府產業,睿王看上了容家軍,兩個一拍即合,想要吞了建安伯府。
宣寧皇帝對此似乎不便表態,一方面有言官盯著,一方面,金士釗佔了夫權,父權制高點,那些腐儒衛道士不問黑白,只會無條件支援他,以扞衛所謂的綱常倫理。
“姨母,這個京兆府尹,人品如何?侄兒聽他的意思,似乎偏向咱家?”
容妃嗯了一聲,似乎也不願多做評價,“他為官還算公允,這場毆鬥,估計判決會對你有利。但想金耀陽受到懲罰,好像也不容易,最後也可能罰他思個過,賠點錢了事。”
容棠皺眉,“姨母,你不覺得奇怪嗎?金士釗在勤政殿裡糾纏拉扯,最後只將今天的事定性為聚眾鬥毆,好像誰傷得重誰就有理一樣。三天後哪怕咱們贏了,也只是將打架的事揭過去,之後的日子,只要金耀陽老老實實待在家裡不出門,咱們再也抓不住他的錯處,一段時間過後,風波平息,他們金家仍然享受著伯府的富貴,而我因為孝道限制,也不能主動招惹他們……”
容妃一身冷汗,她怎麼忘了,上京的人最是健忘,過一段時間,誰還管伯府被人侵佔的事?
這事越久越難解決,還是要想辦法趁現在兩家鬧得沸沸揚揚,公眾正處於對容棠的同情時刻,趁熱打鐵,一鼓作氣把金家打退。
她探究的望著容棠,“棠兒,你告訴姨母,你是容棠嗎?”
容棠突然苦笑,“姨母,你還真是問住我了,其實我也不確定。”
容妃目光閃閃,“怎麼說?”
“姨母,將心比心,你長到十幾歲,一直深受父母疼愛,從不曾懷疑過身世,忽然有一天,來了幾個陌生人,告訴你另有親生父母,你信嗎?”
容妃不做聲,她是不信的。
“其實我也不信。但他們拿著大昭寺僧人的證詞,說多年前我父母沒有生育,在大昭寺求子,是慧慈大師親手把我抱給了我父母。”
他摸索了一下,掏出生辰八字帖,“這個東西,我一直貼身放著,總想找機會確認一下,這是真的嗎?”
容妃接過那張特製的硬紙,忽然鼻子一酸,容棠是不是真的不確定,這張八字帖卻是真的。
:()十品大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