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上面呢。”吳邪笑著說道。
兩個工作人員雖然感覺有些不對,不過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往直升機走了過去。
當這兩個工作人員從吳邪和撒旦的身邊經過的時候,吳邪和撒旦互相望了一眼,動作無比迅速的分別在兩個人的後腦勺上面捶打了一拳。
兩個人連“痛叫一聲”這樣的中間步驟都省略了,直接翻了翻白眼,往地面倒去。
吳邪和撒旦兩個人對自己的力道的把握都非常自信,兩個人都相信這兩個被他們打暈過去的傢伙起碼要十天之後才會醒過來。
當飛機場其他的工作人員發現這邊的異常之後,吳邪和撒旦已經坐進了他們的車中飛馳而去,消失在了飛機場,飛機場的負責人在直升機裡面發現了牧師的屍體,奇怪的是駕駛員卻消失了。然後,一個自稱是這輛飛機駕駛員的男子走過來說今天有人將他打暈了給他綁住,剛剛也是因為有人發現了他所以才幫忙將他解開了繩子。
負責人當場腦子裡面一頭霧水,他原本以為牧師的死亡和駕駛員的失蹤都是那一對夫妻乾的,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回事,是誰將機場的駕駛員打暈瞭然後自己充當駕駛員開著直升機載著新婚夫妻去舉辦直升機婚禮的?負責人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鍋。想一想,這一個案件正是錯綜複雜,那個假冒的駕駛員去哪裡了,牧師是誰殺的,那一對新婚的夫妻究竟是什麼身份?
心中帶著無數的疑問,機場負責人報了警。
警察們在對這一件事情進行調查的時候,吳邪已經開車載著撒旦來到了拉斯維加斯的城市中心,和剛剛那個飛機場相隔很遠的一個地方。
夜晚就要來臨,拉斯維加斯這一座賭場又將重新它每天晚上的輝煌場景。
拉斯維加斯街頭,充棄著衣著暴露的性·感女人的廣告,有人誇張地說,女人在拉斯維加斯的工作要麼在旅館鋪床,要麼就躺在床上提供性的服務,女人的身體成了拉斯維加斯僅次於老虎機的城市符號。據說,拉斯維加斯有數萬表演脫·衣舞的女大學生和舞·女,她們把跳脫·衣舞作為謀取更好工作的跳板。等掙到大把鈔票後,這些舞女開始改邪歸正,渴望成家立業和生兒育女,在家裡做個賢妻良母。有的心氣高的舞女夢想今後當個職業演員、模特或老師。但是,在編織美好夢想的同時,她們一不小心就會跌入吸毒、酗酒和賣·淫的深淵。
粗俗的性·欲盪滌著拉斯維加斯的文化,吳邪和撒旦將車停在一個路邊的停車位,正從車裡面走出來沒有多久,就看到不遠處年輕男女列隊向過往的人們散發各種黃·色的名片和廣告,上面印著一些幾乎裸·體女郎的照片和電話號碼。如果伸手接受廣告和名片,吳邪相信自己的手中很快就會拿到一大把。就算是每天收集這些廣告去賣廢紙,估計也可以維持生計,但是這些生活在拉斯維加斯的人們心中所想的可不僅僅是維持生計這麼簡單,欲·望控制著這一座城市,誰都想要成功,成功的定義就是錢。
吳邪和撒旦沒有接受這樣的廣告和名片,於是他們兩個人就從撒滿人行道的裸·體女人的廣告和名片上踏走過去。對於吳邪來說,這真的是一次記憶深刻的體驗,當然,也只有在拉斯維加斯才能夠體驗到這些。
“其實,比起殺人來說,我寧願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面。看著自己墮落,怎麼樣都比心中痛苦要好。”
“現在呢?”
“現在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當然不需要這些了。”吳邪笑著說著,伸手牽過了撒旦的手。
夜晚戴墨鏡通常被人當成是極度裝逼分子,吳邪和撒旦兩個人現在就是這樣,他們兩個人都戴著墨鏡,路上的很多路人對吳邪和撒旦嗤之以鼻。
甚至有很多對吳邪沒有好感的人身體直接往吳邪撞過來,也有很多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