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是被毒汁浸泡的!這我很清楚!”
牧劍走了過去,將將要在圓凳上坐下的時候,雲曦躥到了他的肩膀上,蹲在牧劍的肩頭看著玻璃罩裡的菊花。近距離的觀察,貌似蕊黃還不錯,葉片綠油油的,很有氣勢。
“蕊黃,難道你還貪戀那位天界太子?他已經走了,不會來救你的!”
整棵菊花開始搖擺了起來,蕊黃的聲音傳了出來:“毒箭木,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凡間呆地時間長了,天雷劇看多了?他和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來救我?再說,我在這裡是會有人身傷害呢?還是生命危險?需要他來救?你時常在那裡自我想象一番,假設我會喜歡你。當初救你,不過是看你口渴,分你一口水喝,本是應當應分的。你若是真想報恩,以身相許,也要看我接不接受?跟你說話也是浪費精神!不說了!”這話說完,菊花就不動了。
那個牧劍走了,雲曦透過玻璃罩進去,叫道:“莫儀,是我!”
“睡覺呢!別吵!”菊花在那裡說。
跳到菊花的葉片上,到她的花苞前說:“老婆!是我!”
“師傅,怎麼回事啊?師孃不認得你!”寄居蟹疑惑地問。
“怎麼可……”雲曦話還沒完,菊花的聲音就傳來說:“誰是你老婆?”
正當雲曦想出口辯解的時候,腳步聲傳來,是情絲推門進來對蕊黃說:“雲曦已經走了!你很傷心吧?”
蕊黃抖抖葉片:“傷心的是你吧?想見他的是你,不是我!”
“既然你無意於他,為什麼不和他說清楚,來個了斷?”情絲問蕊黃。
蕊黃的葉片索羅羅地響著,讓變成七星瓢蟲趴在上面的雲曦差點摔下來,她說:“我了不了斷,幹你什麼事情?雲曦又不是什麼東西!”她頓了一頓,“我說不要就能扔的!你說要就能撿的!再說了,即便他是個東西,有些東西,即便用膩歪了也不會送人的。”
“你嘴很硬,要不是看在牧劍的份上,我非把你連根拔起!”情絲怒道。
“這個你恐怕沒這個本事!”蕊黃這話一出,只見整個房間金光大盛,當中那株菊花的花苞瞬間綻放,絲絲縷縷,層層疊疊。花中走出一位黃衫女子,手中持著金色的皮鞭,嘴角噙著一抹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搞?怎麼搞?接下去怎麼搞呢?
☆、歸位
象牙簪束髮,淺黃錦袍著身,腳蹬一雙厚底馬靴,整個人只透出一股子清爽利落勁兒。蕊黃一步一步地走向前,盯著情絲,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絲毫不偏不差看著她。
情絲退後一步,神色慌張地說:“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蕊黃的鞭子已經招呼過去了,鞭子的金光織成了一個球,將情絲包圍。等金光退去,蕊黃對著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情絲道:“佔了你舊傷未曾痊癒的便宜,我也不將你打地魂飛魄散,剔去了你的仙根魔骨,自此,你與凡人無甚差別!永無修為進益!”
“你為什麼不直接讓我灰飛煙滅?!”情絲虛弱地問。
蕊黃看著她說:“沒達到那個標準!”
門被開啟,門口站著的正是那條雌雄莫辯的人魚,蕊黃用鞭子將情絲捲起,甩扔到他面前,他堪堪接住。蕊黃開口道:“送你了!”
“莫儀!”,雲曦嘗試著叫她一聲。
“我自己的事情,不勞駕你插手,我自己解決!”蕊黃快步走出門去。
和雲曦一起趴在蕊黃肩頭的寄居蟹說:“師傅,我能不能改投師孃門下?”
雲曦瞪著它看,它說:“師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