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這裡混的久了的都知道,金沐楓是金掌門的命根子,所以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金沐楓脫險,郭壇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獨自回來的,剛才你說你是在燕京城中見到他的,而金沐楓並不在場,所以我料定金沐楓要麼就一直沒跟他在一起,要麼就是遇到敵襲的時候已經跑了。”
池中天道:“老伯說得有理,但是到現在人沒回來,總還是讓人有些擔心。”
胡清泉道:“不必焦慮,年輕人最應該學會沉穩不亂。”
池中天道:“多謝老伯教誨。”
二人之後又閒聊了沒一會兒,金馳和谷沉峰就回來了,他們剛一回來,就馬上有人向金馳稟報了這件事,金馳聽到後大吃一驚,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郭鶴陽的房前,看到胡清泉和池中天之後,金馳顧不得和池中天打招呼,一邊推門進去一邊詢問胡清泉郭鶴陽的情況。
待胡清泉說完郭鶴陽的狀況之後,金馳不禁皺緊雙眉,走近郭鶴陽身邊仔細看了看,此時郭鶴陽在周圍燭火溫度的影響下,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珠,金馳見狀後先是大袖一擺,將所有燭火掃滅,而後便招呼谷沉峰和池中天一起扶正郭鶴陽。
待郭鶴陽被扶正之後,金馳盤膝坐於郭鶴陽身後,雙掌平緩前推,抵於郭鶴陽背後,開始運用內力為郭鶴陽逼毒。
谷沉峰和池中天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郭鶴陽,只見他在金馳內力的逼迫下,原本蒼白的臉sè已漸漸有一抹紅潤,不過還是沒有醒來。
此時金馳的雙掌和郭鶴陽後背相抵之處已然冒出了一絲白煙,這說明此時已進入關鍵時刻,再看看金馳的臉,眉頭緊皺,雙唇緊閉,頷下的鬍鬚也開始小幅度的抖動。
胡清泉此時正拿著幾個藥丸在那裡搗來搗去,不知道是要幹什麼,而且胡清泉似乎對金馳的能力很放心一樣,這半天了都沒扭頭看一眼。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後,金馳突然大喝一聲“呔!”然後郭鶴陽“噗!”
的一聲吐出一口濃濃的黑血,而後金馳張開雙眼,深深吐了一口氣後便扶著郭鶴陽躺在床上。
谷沉峰見金馳面sè蒼白,知道他內力耗費過多,正要伸掌助其恢復內力,卻被金馳輕輕一擺手婉拒了。
金馳從床上下來後,說道:“此毒甚是厲害,乃我平生僅見。”
胡清泉此時已經將剛才的幾個藥丸搗成了粉末,胡清泉將這些粉末均勻的灑在了郭鶴陽的臉上和身上之後,扭頭對著金馳說道:“這毒我沒見過,好在郭壇主及時封穴,功力純厚,否則估計早就沒命了。”
金馳道:“也幸虧如此,剛才我以內力牽引他體內之毒的時候,險些被逆衝,好在你之前已經將大量的體表淺毒給除去了,體內之毒所剩不多,要不然估計連我也要著道了。”
池中天在一旁聽到這些,心裡也泛起了一陣波瀾,這看似平淡無奇的運功療毒,卻好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然後看到胡清泉灑了一些藥粉,便好奇的問這是做什麼用的。胡清泉告訴他,因為之前用燭火助其發汗,汗水一定會引起傷口的炎症,所以用藥粉消除炎症,池中天這才明白過來。
金馳道:“老胡,這裡就拜託你了,他體內之毒我已經給他清除了,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胡清泉道:“放心吧,保證讓他今天晚上之前就醒過來。”
說完這些,金馳對池中天點了個頭,然後就出去了,隨後池中天和谷沉峰也隨著離開了。
走到外面以後,沒等金馳發問,池中天就趕緊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金馳,但無非就是在鴻宴樓門口碰巧遇到郭鶴陽而已,至於其它的事情,池中天也根本不知道。至於在鴻宴樓裡遇到雍門子狄和沒錢付賬的事情,池中天就一帶而過省略了。
見池中天也是一頭霧水的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