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
張銀匠把燭燈放在桌子上之後,張妻就從後面走了進來。
“你回去睡覺!”張銀匠瞪了她一眼。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張銀匠的脾氣就特別大,以前他對張妻是百依百順,現在則是凶神惡煞,張妻只要稍微有一些讓他不滿意的地方,輕則臭罵一通,重則打上幾下。
所以現在張妻十分懼怕張銀匠,見他吼了自己一句,趕緊就回去了。
“趙先生,您怎麼現在就來了?”
溫錦點點頭道:“我那些銀子,都給我熔好了沒有?”
“還沒有。”
“還差多少?”
“才熔了幾千兩。”張銀匠答道。
“什麼!”溫錦失聲喊了一句,隨後壓低聲音道:“怎麼回事!這都幾天了,怎麼才弄這麼點!”
“唉,趙先生您是不知道啊,我這鋪子買賣一向不好,大白天的要是總在這裡熔銀子,怕被人發現,所以只能到後半夜的時候,悄悄的幹一點,有天晚上我正忙活呢,外面就有敲門聲,是巡夜計程車兵,說聞到附近有煙味,把我差點嚇死,好在我那媳婦把他們糊弄走了。”
說完之後,溫錦一把拽住張銀匠的衣服,兇巴巴地說道:“我不管!當初說好的,這個時候,怎麼也得弄完一大半了,你才弄了幾千兩,你這是不講信譽!”
“趙先生,您別生氣,別生氣啊,您也知道,您那些東西,不能見光,我們都是特別小心,您想想,萬一我們弄的太快,結果讓人發現了,到時候倒黴的,還不是您嗎!”張銀匠一邊解釋,一邊把溫錦的手悄悄地撥了下來。
“那你說,還要多久!”
“這樣,您再給我三天,三天之後,我馬上給您弄完!”張銀匠答道。
“不行,三天太久了!”溫錦怒聲說道。
“那您說多久。”
“要不這樣,你今晚連夜弄,能弄多少是多少,剩下的,我再拿走。”
“哎呀,這個時候,這個時候可真不巧,熔銀爐的炭火都不夠了,我打算明天去買呢。”張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