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一樣冰冷,相反的是,向陽臉上卻十分平靜,好似他說的就是外面的天氣。
封憲有一瞬間的錯愕,精明的腦子轉得很快,瞭然了向陽的目的,他喃喃說:“我會囑咐那邊。”
總裁不愧是總裁,想的就是比他周到,連白雪話裡的可信度都想到了,這樣的人,不知道該說他可怕,還是活的辛苦,要考慮那麼多,真是不容易。
還有一點,絕對不能做他的敵人,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小北如今怎麼樣了?”向陽轉身問封憲,沒等封憲回答,他已然邁步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後,落座在真皮椅子上,修長的手指習慣性地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打著,這是向陽的一個小習慣,整個公司高層都知道。
封憲也離開了窗戶邊,走到辦公桌對面,認真的彙報。“跟著三少的人彙報,三少一直在自己的小套房裡,很少出門,即使出門都是在小區的超市買酒,二少去世,對三少的打擊很大,三少狀態十分不好。”
別看三少平時沒心沒肺,其實最為注重親情,突然失去一個哥哥,對三少的衝擊可不容小視。
“他頹廢的夠久了。”暗沉的眸光一閃,向陽冷峻的臉沒有任何表情。
失去老二,不光小北受到打擊,他,海燕,孫幽悠,乃至冷燁,誰不難過,可他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難過,因為地球沒了誰都會轉,生活依然要過。
“要我派人把三少帶回來嗎?”封憲問,三少是向家三個男人中,日子過的最為舒坦的一個,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同樣失去親人的總裁,卻不能向三少那樣頹廢,身為向氏的決策者,看似表面風光,誰知道背後的辛酸和苦楚。
向陽說道:“不必,我親自去。”
封憲點頭說:“這樣也好,沒什麼別的事情,我出去做事了。”
該報告的報告完了,封憲很識相的告退,長腿還沒走到門口處,他聽到向陽略顯疲憊的聲音問:“封憲,你懂女人的心嗎?”
封憲一愣,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大理石辦公桌後的向陽,他的大老闆,此刻正看著他,好似在等著他的答案。
懂女人的心嗎?天,這是什麼問題,他上哪裡去懂女人的心,躲都來不及了。
想了想,封憲說道:“總裁,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問,我只知道,女人與男人在思想上,處理事情的行為上均有差異,就好比火星與地球,完全是兩個概念,你永遠別想和女人達到,心有靈犀,有志一同的夢想境界,因此,我從來不去企圖瞭解女人,更不會認為自己懂女人的心,所有的瞭解和懂都是錯的。”
“哪裡來的這些歪理?”
“怎麼能說是歪理呢,你不就在海燕小姐身上跌的很慘。”自己認為精闢的論點被老闆說成是歪理,封憲立刻反駁,還提出佐證,踩到上司的痛楚都沒意識到,等他看到佐證的物件正沉默的看著他,不,應該說是瞪著他,封憲才知道,自己一時口快說錯了話。
尷尬的一笑,封憲想趕緊轉移話題,倉促間也找不大合適的話題來扭轉乾坤,心一橫,他乾脆繼續問道:“總裁,每次一扯到她,你向來精明的腦袋立即糊成一片,你想過為什麼嗎?”
封憲此時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只要能解開老闆的心結,他就是下地獄也是值了。
俗話說的好,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什麼意思?”向陽皺眉,沒什麼心情與人談論自己的私事,且是有關於海燕的話題,即使這個話題是由自己開始。
“我才想知道,你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陰陽怪氣都不足以形容現在的老闆,不知道總裁自己發現沒,見向陽陰沉的臉色,封憲想,老闆一定沒發現。
被下屬質問,向陽並沒生氣,反而垂眸沉思。
“她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