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一個女兒後就撒手人間,格里高利再沒有結婚生,而是把庫利南當作了自己的兒一般看待。雖然在很多場合他都以主人的身份自居,但是在培養方面,他對庫利南一直都是盡心盡力的。因為接管家業的將是蘿茜婭,這一點毫無疑問,當格里高利死後,他希望能有一個他信得過的人來輔佐蘿茜婭繼承這份家業,那個人便是庫利南。
在另一邊,克林柯並沒有立刻去見蘿茜婭,而是先去了審問室。他用一個簡單的沉睡魔法將兩個行刑官弄迷糊,然後使用精確的空間置換將掛在牆壁上的鑰匙置換到了自己手中。輕而易舉的開門走進審問室之後,他捏著鼻來到了關押里昂的地方。
“這地方真臭!”克林柯抱怨道,“你住著還習慣嗎?”
里昂抬起眼皮看著他,片刻之後回答道,“我倒是很樂意請你進來住上幾天試試。”
“免了,我不喜歡這種睡覺方式。”克林柯指了指捆里昂的架,然後看著兩個行刑官說道。“他們比起你受訓練的時候怎麼樣?”
“差遠了,不疼不癢的。”里昂苦笑了一下,在接受訓練的時候,他就曾經接受過一種抗拷打的訓練,那時候他所經受的痛苦比現在要劇烈不知多少倍。“而且他們接到命令,不能殺我,是你的傑作?”
“不,是你的那個情人。”克林柯笑道,“她威脅他父親說如果你死了她就自殺。”
“我的天,事情怎麼弄成這樣了。”里昂無力的搖了搖頭,即使經受過這種特殊訓練,也不代表他面對這些折磨可以毫無傷。“為什麼要這麼做?”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放心,只要你能堅持住,機會總是有的。”克林柯說道。
“我很懷疑你說的‘機會’,先提醒你,我的任務沒有完成之前我是不會死的,如果我覺得有必要,隨時我都能離開這裡。”里昂吐了口帶血的吐沫,“能給我喝點水嗎?從來這裡之後我就什麼都沒吃過。”
“你可千萬別這樣,要知道,為了這次行動,我們已經打算放棄一些人了。”克林柯一邊拿過水壺給里昂喂水一邊說道。
“放棄一些人,是誰?”喝過水之後里昂覺得頭腦清醒多了。
“這個你就別問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的。”見里昂已經喝足了水,克林柯將水壺放回了桌上。
“好吧……”里昂點了點頭,“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用不了多久了,‘意外’很就會生。”克林柯詭異的笑道,“對了,先告訴你,獲得自由之後你就立刻去雄王酒店,在三樓裡面的房間,會生一些意外。你好能去多就去多,否則你會後悔的。”
“你他媽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我警告你,不許你傷害任何人!”里昂警告克林柯,他知道克林柯說的是什麼地方,那裡是他和蘿茜婭經常幽會的地方,克林柯在這時候提起這地方肯定有什麼事情要生。
“你在說什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了?”克林柯笑道,笑聲中多少帶著諷刺的意味。“殺人如割草的‘雙座’什麼時候開始關心別人了?”
“我提醒你,不要對我身邊的任何人做任何事!”里昂吼道,“我有我辦事的方法,如果你干擾了我的行動,我會毫不猶豫送你下地獄!你應該知道上面給了我什麼特權,好不要用你的命去試。”
“我也告訴你,我有我辦事的方法,那些‘意外’是否會生,那就得看你的表現了。”說完,克林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裡。走之前他還不忘了將那兩個行刑官弄醒,還有把鑰匙放回原來的位置上。
兩個沒頭腦的傢伙捶著自己脹的腦袋站了起來,還以為是自己近勞累過度了。那裡昂洩了一陣對格里高利的不滿之後,他們兩個回到隔壁的房間去休息。
離開審問室之後,克林柯假惺惺的做出一副居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