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之前還沒有和關眠修成正果就說明你對他的喜歡也只是一般般而已。拆散一對愛得死去活來的戀人我們會有罪惡感,但是這種普普通通分不分都無所謂的戀人我們就沒什麼壓力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白英爵苦笑道:“你們能不能懂我一次?”
堂二姑姑翻了白眼道:“究竟是什麼讓你這麼排斥婚姻?”
白英爵道:“從心理學的角度講,應該算是逆反心理。”
堂二姑姑道:“你有叛逆期我很理解,但是我很嚴肅地告訴你,我們幾個都快進入更年期了,讓我們彼此理解理解吧。”
白英爵:“……”
堂二姑姑走後,白英爵看著自己手裡的租賃合約。
儘管堂二姑姑的話是一會兒鞭子一會兒糖的,但是有幾句的確戳中了他的心事。比如說,他真的沒有想過要把關眠脫光了按在床上。相較之下,他更希望能夠在肉搏戰中把他壓在地上。
戀愛、結婚……
還有按在床上……
白英爵想了想,慢慢揚起嘴角。
“喵。”雪山跳上沙發,在他退變躺下。
白英爵輕輕地撫摸著它的後背,“我們搬家好不好?”
雪山舒服地眯起眼睛。
白英爵道:“不過到時候,你可能要委屈一下了。”
晚飯後上線,關眠收到白英爵一封信,說是晚上有事,不能上線。正好何其有辜找他一起刷副本,他就組隊去了,一直刷到晚上下線,暗黑大公都沒有出現。
關眠心裡覺得有點不踏實,就好像什麼事應該做卻沒做似的。
他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眼睛盯著手邊的電話。
電話很靜,就像外面的夜色。
看得久了,他覺得自己一直盯著電話的動作有些幼稚,不由翻了個身,將目光移到窗外。
……
然後,他看到一個人掛在窗外。
關眠的心理素質向來不錯,所以他第一個念頭並不是驚慌失措或是報警,而是想那個人究竟是死人還活人。
外面的那個人是坐著的,還左右晃了晃,就像盪鞦韆。
關眠下床,因為他發現那個人看上去很眼熟。
由於窗戶的玻璃只能單向從裡外面看,從外面往裡看就是黑漆漆的一片,所以外面那個人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受到關注,依舊自顧自地拿出筆,開始在窗戶上畫起畫來。
筆是熒光筆,淡淡的紅,帶著亮片。
關眠看著他畫了顆歪歪扭扭的心,然後在旁邊畫上兩個小人。一個拿著劍,一個拿著法杖。他推開旁邊的小窗,朝正在欣賞自己傑作的白英爵道:“我記得物權法中有一條,外牆也屬於公民的房產。”
白英爵笑眯眯地晃了晃身子,一點也不為自己處於幾十米高的高空而擔憂,“所以你準備拘留我嗎?我很願意接受判罰。”
關眠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英爵道:“打招呼。”
關眠道:“半夜?窗外?提前過愚人節?”
白英爵道:“也可以說別的喜事。比如說,喬遷之喜。”
關眠皺了皺眉:“你搬到哪裡?”
白英爵指了指上面。
關眠道:“貓呢?”
白英爵又指了指上面。
關眠道:“我想,我也應該考慮考慮我的喬遷之喜了。”
白英爵大笑。
白英爵坐的是清潔工人專用的升降梯,是以給戀人驚喜為由特別向物業公司申請租用的。使用之後,自然要還回去,不過窗戶上的圖案沒有擦去。
關眠好似也忘了這件事,沒有提醒他。
還完工具,白英爵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