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幸得劉厚耐心給左慈講解,左慈接受後又耐心給華佗講解,才慢慢消除他們的恐懼心理。其實輸血不難,第一個難點在於血型。只要做好血型的配對就行了。至於因為輸血導致的傳染病傳播,在需要救命的情況下,只能被忽略了。
第二個難點在於輸血器具,劉厚將概念扔給了匠作營,就讓他們自己去想辦法了。那些能工巧匠也不是蓋的,他們將銀子敲成薄片,再捲起來,做成一頭大,一頭小的中空針頭。膠管沒有,這些匠人們嘗試了很多種材料,例如蘆葦管啦、將牛筋熬成膠再塑形為管狀啦、甚至直接用金屬細管啦等等等等。
其中蘆葦管和金屬管都是硬邦邦的,不會彎曲,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輸血時輸血雙方固定姿勢一動不動嘛。
這些材質各有優缺點,目前都被放在醫營裡,準備透過實際的使用情況,測試哪一種更好用,一切以事實為依據已經逐漸成為劉厚集團的一個基準信條。
看著下方醫營在忙碌地搶救傷員,劉厚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很不喜歡看到自己計程車兵有傷亡,但是也知道,打起仗來,傷亡幾乎是不可避免的。
戰場上的形勢很好,火槍兵一排一排地往前推進,每發射完一排後,後面那排就會推進幾步再發射,即使這樣,雙方的距離還是保持著差不多100步,原因是魏軍同時也在不斷地後退中。
弓兵一上來就被打殘,盾牌手上來也沒用,這些魏軍手上的盾牌不是厚木板做的也沒有包鐵皮,沒有足夠的防護力,在火槍的打擊下,和紙糊的每什麼區別。多數盾牌手都是被穿透盾牌的鉛彈直接打中,然後轟然倒下的。
魏軍不但普通士兵,連主將呂建都沒見過這種情況,一上來就被人屠殺,自己還想組織幾場衝鋒,沖垮蜀軍的陣營呢,可是現在什麼也不用做了,只有被按著殺的份。就如同一個絕世劍手,劍術練得多麼多麼的厲害,可是和敵人一見面,手就被按住,連劍都拔不出來,任你劍術再好,也無用武之地。
當蜀軍每人開了10次槍後,魏軍終於崩潰了,死傷人數已經超過了2000人,超過了呂建中軍的三分之一,即使魏軍再精銳,在短時間內被人屠了三分之一,也會膽寒,也會崩潰。
士卒們開始四散奔逃,呂建扯著大嗓子怎麼叫都沒用,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親兵死死地護著他,也向沒有蜀軍的方向跑。
走時,呂建還不忘看看自己派出去攻擊蜀軍側翼的兩支偏師,發現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由於是主動衝鋒的,他們已經損失過半了,現在也開始了潰逃。
後方還有2千人,對,還有希望,呂建馬上讓親兵去傳令,讓後方的2千人馬向自己靠攏,協助收攏人馬。可是,很快他就絕望地發現,後方的2千人很快就被潰兵衝亂了陣型,很多人甚至被潰兵裹挾著往後湧去。
“不能往後跑啊!”呂建大喊,他記得,後面還有一隊蜀軍的活閻王等著他們。可是亂糟糟的戰場有誰能聽到他的話?
往後跑的潰兵很快就遭到報應,關興的1千人馬排成三排,在潰兵進入射程後,就開始了三段擊式的射擊。潰兵們雖然跑得很快,可是怎麼也衝不過這段路程。
熟練的燧發槍槍手15秒就能完成一槍的發射,就算慢的也能保證半分鐘一槍。劉厚的火槍兵平均速度是每20秒發射一槍。三排士兵輪番發射,中間幾乎沒多少間隔,在這樣的打擊下,潰兵和關興的陣地之間幾乎成了死亡地帶,不知道對少魏軍倒伏在這裡。
不過關興畢竟兵少,只能封鎖大概200米的一個橫面。沒多久,潰兵們就發現後方無法透過,見勢不妙的他們紛紛調轉方向,向關興陣地兩側逃走。為此,關興束手無策,只好命令士兵們自you射擊,希望能最大幅度殺傷魏軍。
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