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可是其粗糙不堪,表面上還有小小的毛刺,實在是不堪大用。和蔡侯紙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小道真是慚愧啊。”
“不堪大用,可是可以小用啊,哈哈,這個用來擦擦pp一點問題都沒有。”劉厚可不管這紙能不能用來書寫、印刷,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一些生活上的問題。在現代文明社會過慣了舒服的生活,來到這個時代,簡直給他蠻荒的感覺,很多日常生活的東西都原始、粗糙到超出他的想象。
連上個廁所都能讓他痛苦乃至於感到恐懼。為了能過上幸福的生活,劉厚不得不努力將現代文明的一些東西搞出來。現在終於解決了菊花的問題,劉厚不禁開心地哼起了周董的歌來:“菊花殘,滿地霜,你的笑容已泛黃……”
“師傅,您這曲調雖然怪了一點,不過還蠻好聽的。至於菊花,現在開得正燦爛,還沒到花敗之時,您怎麼說菊花殘呢……”
“呵呵,你不懂的。”劉厚也不管他,只是一邊傻笑,一邊將葛玄摘下來的草紙對摺再對摺,疊成正方形,然後用繩子捆成一捆,以方面取用。
“請教師傅,這粗糙不堪的……草紙,有何用處?”左慈見劉厚不像開玩笑,好像這草紙真的很有用的樣子,於是虛心請教起來。
“呵呵,這個東西可好用了。最大的用處就是擦pp。”
“請問師傅,何為擦pp?”
“就是如廁後,用這個代替廁籌使用啦。”劉厚沒好氣的說,哼,偏要自己將這些汙穢的事說得那麼明白。
“呃……”左慈先是一愣,埋頭想了想後,恍然大悟。
“師傅果然天縱之才,竟然能想到如此奇妙之法,此草紙雖然比起蔡侯紙粗糙很多,但是比起廁籌,無疑是柔軟異常,兼有吸水的特性,用之拭汙再好不過。”左慈也興奮得臉都漲紅了。
“嘿嘿,這樣用更好。”說著,劉厚把一張草紙揉搓幾下,弄成皺巴巴的。“這樣增加了接觸面積,可以擦的更乾淨。”
“妙哉,妙哉。”左慈撫須輕贊。
“你以後多做點出來,讓大家都有得用,喔,對了,做這個草紙成本幾何?”劉厚問,作為現代人,他無論做什麼專案,都很關心成本與產出問題。
“喔,喔,這草紙嘛,根據師傅的說法,主要原料就是乾草,都是在野外採集的,還有石灰,也是山上的石頭燒成的,所以基本上不需要什麼成本。”
劉厚一陣無語,早知道跟這老道談什麼成本是對牛彈琴。這老道根本不懂的怎麼算成本,這去採集草、挖石頭的人力不算成本啊?燒石灰、煮紙漿的燃料不算成本啊?看來要找時間好好給這位老道上上成本核算課才行。
劉厚不瞭解的是,這個時代環境還沒被破壞,自然資源還很豐富,上述的一切都可以在自然界取得。所以歸根到底,還是人力的成本。但是,在這個將人不當人的時代,人力成本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奴僕就是主人的私有財產,喜歡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所謂的成本基本上就是給頓飽飯吃,甚至很多時候連飽飯也沒有。試問舊社會有幾個下人是能頓頓吃飽的?尤其是在這個戰火紛飛的時代,能有口吃的,不被餓死已經是萬幸了。
“喔,對了,你所有這些實驗,要養成記錄的良好習慣,不但成功的方法要記錄下來,就算失敗的也要記錄下來。要將你每次的嘗試,用了什麼原料,步驟怎麼樣,最後得到什麼結果,都要詳細地記錄下來。”劉厚吩咐道。
見劉厚說得嚴肅,左慈也鄭重起來:“是,師傅,不過徒兒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失敗的例子都要記錄下來。”雖然不解,但是如果劉厚堅持,他還是會一絲不苟地執行的,因為這個時候,他對劉厚敬仰之情已經猶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了。
“很簡單,因為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