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陣中惡鬼猶如瘋了一般四處亂撞著,一個個如無頭蒼蠅一般。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但其後生之事更然鬼主咋舌不已。只見那一道道光束的光芒越的強烈起來。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原本一道道有間隙的光束竟因光芒太過強烈連成了一個巨大的半圓形光罩。鬼主無法看清光罩之內的情景,但從其中傳來的鬼嘯之聲他卻聽的清楚分明。
鬼主在驚疑之時臉色突然便的煞白,身子也不停的抽動了起來,顯出一副很痛苦的神色。方才那光束的變化自然是飛在半空中的賢宇施法所為。他原本是想將那些惡鬼困死在其中,但此刻見那鬼主面上露出如此痛苦之色,其臉上顯出了些許的不解。不過聰慧如他,片刻之後就隱隱察覺到了一些端倪。其口中訣再起,那光罩的光芒劇烈的閃動了起來。
如此往復的閃了幾閃之後,光罩之內的鬼嘯之聲慢慢平息了下來。沒過多久,那白色的光罩也消失的一乾二淨。而此時的鬼主哪裡還有半分方才的模樣,其身為那層紅色的光幕不知何時也消失不見。其更是躺在了地上,面目扭曲的看著賢宇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賢宇身形也從空中慢慢落下,其見到鬼主的模樣臉上神情並未有絲毫變化,只是冷漠的朝鬼主走了過去。鬼主見賢宇朝自己走來雖說身子已無法再動彈,但還是出了哼哼之聲好似在做最後的掙扎。可惜這掙扎沒有絲毫的效果,他還是如一灘爛泥般躺在那裡。
賢宇在離鬼主兩丈處隨意的坐在了地上,他此刻的臉色並不好看。本是金身初期才可輕鬆施展的陣法。而賢宇此刻的修為也不過就是成道而已,施展起來自然有些吃力。法陣執行之時將賢宇周身的道家真力抽取的所剩無幾。他此刻也沒什麼戰力了。
賢宇看著鬼主的模樣暗地裡長出了口大氣,他瞥了鬼主一眼淡淡的道:“鬼主大人,你沒想到自己也有今曰的下場吧。說起來你放出的那些惡鬼也著實厲害,不過可惜有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它們居然與你的本命相連,一旦那些惡鬼被滅之後想必你也離死不遠了吧。”說這話之時賢宇臉上露出了些許的譏諷之色,有些時候認為最萬無一失的東西反而會成了自己的弱點。將法器等物與自己的本命相連自然是多了幾分保障,但那又何嘗不是給自己多增添了一分危險。要知道這世上的事物均是一物降一物,法器等物不可能不受到任何損傷。
就在賢宇話音方落之時,那鬼主突然張口了嘴,一道黑色的光芒從其口中飛出直衝著賢宇而來。賢宇見此景象心中一驚,此刻他已是沒有了半分力氣,不可能起身躲過鬼主這突然的一擊。就在這生死關頭,賢宇的身子卻快的朝後倒去。而那黑色光束在賢宇身子剛朝後倒去沒多久便擦著賢宇的額頭快的飛了過去,賢宇的一段頭被其所帶的勁風弄斷了去。
賢宇身子後仰倒在地上,剛好看的那黑色的光柱衝到了前方的山壁之上。洞內沒出任何的響聲,但賢宇卻清楚的看到後方的洞壁之上多了一個手指般粗細的小口。雖說只是一個小孔,但那小孔若是洞穿了賢宇的心肺,那賢宇毫無防禦的情景之下也是必死無疑。
賢宇並未馬上起身,他就地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再次坐起了身子。當他那不帶絲毫感情的目光射到鬼主身上之時,鬼主卻用一種絕望的目光看向了賢宇。賢宇見此心裡一鬆,心知方才那一擊已是對方的最後一個後手了。賢宇沉默了一陣,冷冷的聲音突然在山洞之中響起:“你果然夠有心計,只可惜道爺我命好。”說完此話之後賢宇身上紅光一閃,一道赤芒便急的飛向了鬼主。還沒等鬼主緩過神來那赤芒卻已插入了其胸口處。
鬼主留在這世上最後的眼神是無限的恐懼,他不解,不解賢宇為何在筋疲力盡之下還有能力驅使飛劍將自己斬殺。他哪裡知曉賢宇手中的赤劍根本就不能以常理論之。賢宇也是早就意識到此,所以他才敢佈下。因為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