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常正陽提出來要開全院大會的時候,易中海和閆阜貴是懵逼的。
我為常家人過去沒有參與過95號院的全院大會,最多就是在牆頭看個熱鬧,從不發表意見。
為什麼常正陽今天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易中海和閆阜貴對視一眼後緩緩說道:“全院大會就沒必要了吧,畢竟那是他們老劉家自己的事,我們管不著啊!”
閆阜貴接著開口道:“是啊,我看老劉估計也後悔了,想必以後不會再出這事了。”
常正陽直接搖頭道:“如果劉光天偷雞摸狗了,被打成這樣還情有可原,做錯事就得捱打,誰也沒話說,可是他僅僅為了兩口炒雞蛋,呵,舊社會地主打乞丐也不過如此了,這不是你們院的事,如果不好好處理了,咱們衚衕的名聲都臭了,別人只會說,那不是雨兒衚衕那誰誰麼?”
常正陽見易中海和閆阜貴還是那副猶豫不決的樣子,冷笑道:“你們要是想活和稀泥也行,剛才好多家摔了碗,明天大家肯定要找劉海中賠錢,您二位是不是打算把這事扛了?”
摔碗,賠錢?
閆阜貴一聽說賠錢的事可能要他扛下,隨即打算退縮了,隨即又一想,好像他家的碗今晚也摔了個豁口。
嗯,就說摔碎了三個,正好三孩子一人一個。
畢竟是孩子嘛,膽子小點很正常!
閆阜貴想明白這一茬,心裡頓時有了計較,便對易中海說道:“老易,我看正陽說的對,老劉這事不僅僅是他自己家的事,而是關乎到我們院的文明建設問題,所以我認為,這個全院大會不但要開,還要認真開!不但要批評老劉錯誤的做法,還要解決各家摔了碗的賠償問題,就拿我家來說,剛才就摔碎了三個碗,我正想找老劉說這事呢。”
你真的摔碎了三個碗?
我確實摔碎了三個碗!
易中海將視線從閆阜貴的臉上收回,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常正陽說道:“好,我會找老劉談談的,讓他在全院大會上做個檢討,還有,摔碗的事,老閆,這事你先別和其他人提,到時候我會在會上提出來,到時候大家把碎碗片拿出來,憑碎碗片找老劉賠錢。”
憑碎碗片?
閆阜貴下意識的抬手推了下眼鏡,老易這招,難不成他真要打碎三個碗?
要不臨時找幾個碎碗片湊一下數?
易中海看也不看糾結的閆阜貴,看向常正陽輕聲道:“正陽,你看這樣行不行?”
行個屁!
罷免管事大爺的事你們兩個是一個也不提啊!
好,既然你們不提,不想得罪人,那哥們幫你們體面!
常正陽輕嘆一聲道:“光檢討還不夠,如果人人犯錯,一個檢討!道歉就可以輕易了事,那還要國法幹什麼?我的意思是,罷免了劉海中的管事大爺職位,重新選一個吧,我看汪老師挺合適的。”
易中海見終究逃不過罷免管事大爺的話題,不得不開口道:“老劉是後院的管事大爺,正陽啊,你可能不太瞭解,這個管事大爺是對應一個院的,汪老師資格確實後,但是他嚴格意義上講,屬於前院的,你總不能讓前院的管後院的吧?”
常正陽嗤笑道:“一個大院才多大,幾步路的事,再說了,整個後院除了他劉海中整天弄出點打孩子的狗屁倒灶事,哪來其他事?”
易中海見這個理由不行,又提出另外的反對意見。
“管事大爺的更替必須街道辦那邊點頭才行,要不等我問過街道辦再說?”
想要用拖字訣?
常正陽搖頭道:“又不是領國家工資的,大家自行推舉就可以了,事後再和街道辦說一下也沒事,而且作為95號唯一的d員,汪老師是最有資格當管事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