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二小姐望著天閒和雪的目光中多了幾分莫名的炙熱和渴望。
天閒心中倍感奇怪,這位富家小姐忽然間好像變了一個人,昨天她還是一個對雪流著口水,讓人實在不敢恭維的百合花,但現在,她卻露出了極盡渴望和炙熱的眼神,那絕不是什麼扭曲的**。
雖然衣衫有點破爛,但這個之前把自己打扮的好像一個精緻少爺似的女孩卻全不在意,一雙眼盯在自己和雪身上,她的呼吸微微急促,彷彿有一絲絲緊張。
天閒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你是說,你願意幫我們打探訊息?”
“是的!”塞納二小姐毫不猶豫的回答,“你們兩個連黑德爾家族都沒有聽說過,訊息閉塞,想要在這大陸上找一個人談何容易,不借助其他的力量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天閒看著二小姐那毫不掩飾,又熱切了幾分的眼神,心中已經瞭然一片,“那麼……條件呢?”
二小姐的眼神微微縮了兩下,也不說廢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的說道:“教我劍術!”
啊?
天閒和雪聽這話齊齊愣住,天閒更是摸不著頭腦,“那個……你能再說一遍嗎?”
“教我劍術!”二小姐表情異常的嚴肅。
天閒感到有點好笑,“我說塞納大小姐,你這樣的有錢人幹嘛找我教你劍術,你身邊的護衛們一大堆,哪個不是厲害的傢伙,我看那個盧克就十分厲害,你和他學的話……”
“我不是大小姐!”塞納猛的站了起來,眼中湧出一片莫名的激動,大聲說道:“我有三個長兄,一位姐姐,你今後可以稱呼我為二小姐,或者塞納二小姐,但……絕對不能是大小姐!!”
呃?天閒奇怪的看看塞納,雖然稱呼上不該出錯,但是她對這件事似乎反應有點過激了。
塞納吐了口氣,看看面色古怪的天閒和雪,意識到自己的口氣有些奇怪,不由面露尷尬,“我們家規森嚴,這稱呼上……絕對不能有差錯,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你們……記住這個就是了。”
天閒自然看出塞納是在隱瞞什麼,但這顯然是人家的家事,不便深問。
塞納重新坐下來,面色也迅速恢復平穩,瞟了一眼不遠處城堡那裡的護衛們,“我要學的……不是那些傢伙給我演示的花拳繡腿,我要學的,是能殺人的劍術!”
天閒聽了這話可是著實吃了一驚。
這位富家小姐居然說要學殺人的劍術!你這樣一個嬌滴滴的**要學那樣的劍術幹嘛?難道要自己去殺人不成!?
塞納盯著天閒,望著眼前這個人畜無害似的少年,眼中露出了幾分緊張和不受控制的畏懼,“你……你昨天,殺了那個人,對吧?”
天閒忽然感覺眼前這位塞納二小姐滿身的疑團,她看到自己把巴哈燒的乾乾淨淨,明明怕的要死,可卻偏偏要和自己學什麼劍術,這樣的有錢小姐想要學什麼東西的話根本不用來找自己,再說那些護衛恐怕也不是什麼軟角色,那個盧克可不像是隻在訓練場上滾過兩圈的笨蛋,他身上帶著一股煞氣,就和那些**老大身邊的核心打手一樣,絕對是殺過很多人的。
這位富家女為什麼要找我學什麼殺人的劍術?
“你不必知道為什麼!也不必問!你只要答應!我不僅會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雪兒的父親,而且還會給你豐厚的報酬,對於你毀壞了這座城堡的事我也不再追究。”塞納自然看得出天閒擺在臉上的疑惑。繼續飛快的說道,“單單憑藉你毀掉我的城堡這一條罪名,我就足夠在整個大陸上通緝你,到時候你的畫像會貼在大街小巷,你將寸步難行,你們兩個小孩子……呃!”
說著,塞納忽然愣了下,雙眼漸漸睜大起來,臉上慢慢露出了驚愕的神色……盯著天閒,盯著雪,嘴巴也跟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