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幼稚的說辭,霜降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再在他的湧泉穴上點了一把這回可真是不行了,叢雲扭得更加兇猛了,霜降有些踩不住他,見他扭得厲害只好更加兇狠的威脅,“你再不說我就要動其他方法了,到時候只怕是把你身上的皮一塊塊抓爛都不解癢。等到你被抓得一條一條血肉模糊的時候再往傷口上面撒把鹽,哼哼哼!想嚐嚐是啥滋味?嗯?”
霜降的威脅很有效果,叢雲終於停下來了,他圓瞪著大眼死死的盯著霜降,好半天憋出一句話,“沒見過你這麼兇殘的女人,你沒人要的!”
“好說,這不牢您費心。怎麼樣想好沒有,我可沒有那麼多功夫在這裡陪你瞎白話。”
“好,我可以說,但是我有個條件!”
霜降蹙眉打量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難道他不知道現在的處境還有提條件的資格?霜降冷笑的睨了他一眼,淺笑出聲,“你還真有膽量,行!要錢是不?”
“哼,此等俗物豈能入我的眼?錢對我來說和泥巴差不多!”叢雲居然不愛錢,還對錢嗤之以鼻。霜降挑眉一頓,順著他的話問道,“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
“放肆——”
叢雲梗著脖子和霜降對視著,似乎是看準了霜降對小倌樓的目的明確,他才提出這等荒誕的要求,霜降沉默了一會忽然展顏一笑冷冷的笑意掛在唇邊像一朵懸崖上冷冽的霜花,“哼!要你的命!”
說罷霜降出手快如疾電的伸向叢雲的咽喉,叢雲沒有反應過來就自感覺到喉部一陣陣窒息的憋悶感傳來,“要生要死就等你一句話了,倘若還是這麼寧頑不靈,我立刻送你去見閻王。”
唔唔唔唔~叢雲的臉憋得通紅,咧著嘴不知在嗚嗚什麼勁,霜降見他有話要說稍稍鬆了些手,叢雲感覺到喉部鬆快了許多立刻劇烈咳嗽起來,“你、你、你····要····要死了···你···”亂七八糟的不知道他要說什麼,霜降鬆開手讓他暫時舒了一大口氣。叢雲憋著紅咚咚的臉死瞪著霜降,半天終於通順的把講出來,“我要你陪我三天我就答應帶你去,否則一切免談。”
霜降不確定的斜睨他一眼,壓根不相信叢雲有本事帶她進去,不禁嗤笑道:“哼,你一個兔爺我憑什麼相信你能帶我去,你又不是長著三頭六臂憑一張臉就能進去?”
“你不相信就摸摸我的胸口自然有東西讓我進去!”叢雲還惱了,見霜降不相信他非常不高興的大力怒視霜降,霜降見他言之鑿鑿便朝他胸前的衣衫內掏去,一個僵硬冰冷的物件被摸出來,是一個小巧精緻的令牌,正面蒼勁有力的篆刻著一個‘梁’字,後面是一隻展翅翱翔的飛鷹。
果然這出入小倌樓的人是和梁國有關係的人,梁國以鷹為祥物,聽聞梁國皇帝發號施令威震群臣的就是一枚雄鷹指環,見到這枚指環如同見到皇帝親臨。現在霜降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季州已經又梁國的奸細混雜其中,說不定這個叢雲就是其中之一。
“這枚令牌是從何得來?說!”
“喂喂喂,你客氣點好不好。這是我的客人給我的,讓我可以隨時過去伺候,倘若不相信你可以去問問府尹馬大人,他可是我的常客呢!”
季州府尹馬同威?霜降感覺到陣陣寒意從後背溢位,這馬同威是一城的父母官啊,在霍承詰還沒有到的時候他可是全權處理季州上下所有的軍政要務,他要是和梁國同氣連枝那麼就太可怕了,霜降內心升起更大的恐懼,事情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
“好,姑且相信你一回。起來帶我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必須要進去一回探個究竟才行,霜降起身將令牌往自己懷裡一揣,踢踢地上躺著的叢雲要他起來帶路。叢雲憋著臉,艱難地掙扎半天也沒掙扎起來,最後嘟著嘴把手一抬像個老爺似的下命令,“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