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就是贊同吧。
霜降跟著他們一同出去,倒也沒有什麼不尋常的發現,守護裕蘭峽計程車兵們經過昨晚的狂歡今天已經又精神抖擻的站在屬於自己的崗位上,看見擎蒼他們走過來便像是看見自家兄弟大力的揮舞著雙臂,都是一群非常質樸而又耿直的人,看到他們實在想不出其中就有一個內鬼隱於其間。
“小風風,咱們是不是要該佈下一個陷阱了?圖染那邊我想他們等不了多久的。”雷逸風上前勾住擎蒼的脖子,痞痞的一笑,“那是自然,咱們來可不是玩的。昨天我已經放了點風聲出去了,現在動手剛剛好。”
擎蒼點點頭,喊了一聲‘徐雙’,霜降趕緊上前來,三人一邊走一邊低聲計劃些什麼,身後不遠處悄悄閃出一道身影盯著他們漸遠而去的身影,身影略略頓了下便不著痕跡的閃出了視線。
果然在黑夜降臨後沒多久,裕蘭峽的營房中悄悄走來一個人影,人影四處張望頗為警惕的來到守衛的城牆頭,霜降施展輕功悄悄跟上。那人影身形移動得很快,似乎腳下的功夫不錯霜降不敢跟的太近怕被發現了行蹤,只得隔了一段距離的仔細觀察。
那人果然有點本事,竟然避過了守城士兵的耳目,往峽谷外而去。霜降著急也管不了什麼了,飛身而去小心翼翼的也躲過了守城士兵,隨著那道身影而去。脫離了裕蘭峽的掌控,那人的速度像是脫韁的野馬一個勁的飛奔直前,霜降不敢懈怠緊跟其後,不一會兒來到峽谷的出口處,藉著明亮的月光霜降看見那人蹲在谷口一棵大樹底下,不知在做些什麼。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人像是完成了什麼似的,站起身警惕的四處看了看,然後轉身回來。霜降趕緊將身子隱匿在黑暗的岩石後面,那人走過來在霜降躲著的岩石前停住了腳步,這一舉動把霜降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該不會是發現她的蹤跡了吧。霜降的心突突跳個不停,極力將自己的呼吸趨於平緩,全身繃緊已經做好暴露的準備。
可是那人只是在岩石前站了站,然後一聲低吼霜降在岩石後感覺一股勁力一震,然後那人的腳步聲匆匆而去,待腳步聲遠去時霜降才慢慢現出身影,看到岩石上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竟然有一個五掌印,霜降心裡一沉用自己的手附上去一試,微微的熱氣傳來,霜降思忖在這裡拍一個掌印是何用意?難道是做的記號嗎?
是烈火掌!霜降忽然想到,暗暗吃了一驚。她曾聽福貴細說天下武功的大小門派,對於這個烈火掌她記憶猶新。那是在福貴口中知道,在他年輕時陪先帝微服尋訪民間,遇到一位高手擅長用烈火掌,福貴年輕自覺自己武功不俗對於這個會用烈火掌的人不放在眼裡,恰巧那人又在武林大會中出盡了風頭,打敗了在場的所有的對手這其中亦包括先帝,先帝不悅要福貴好好教訓這個男人,福貴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和他你來我往的大戰三百個回合,最後兩個使出看家本領,烈火掌與排雲劍法,也只是打得個平手。
那人年紀極輕,狂妄自大的指著一眾武林人士叫罵,福貴對此影響特別深刻。烈火掌,顧名思義招招打出猶如一道道火龍,中掌之人像是被火焚燒一般,輕者被灼傷重者成為一具具焦炭。當年,福貴險些被烈火掌所傷,此後對烈火掌的瞭解也僅僅是來源於一些隻言片語的傳說。
傳說這門武功非常邪門,乃是巴國一個邪派所擁有的,修習之人要將自己自己的置於烈火之中以自己的肉體來體會掌法的精髓所在,不過這些都是人人口中以訛傳訛的說法,事實如何沒人知道。霜降聽福貴說過修煉這種武功的確需要過人的毅力和超強的忍耐力,向來都是不外傳的秘籍。
這個隱藏在軍中的細作到底是怎麼學會的呢?難道細作就是來自巴國邪派的人?這下怕是麻煩了,這些邪魔歪道的手段多得很,怕是會傷害到其他無辜計程車兵。霜降心裡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