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吾給予的恩惠,爾等生命皆由吾所支配。’這是狩獵者協會的口號。”
元霖氣憤地質問齊壹:“她狩獵者協會成員燕孀菲,也是一直追殺我和嚴哥的人。你為什麼要攔著我?”
齊壹心中的猜測得到證實不免鬆了氣,認真道:“因為你是底牌,看她的樣子像是並不知道你在遊戲中,或許我們可以做些什麼……”
元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對了,狩獵者協會副會長你認識嗎?”齊壹突然想起燕孀菲身邊態度詭異的人,灰藍色的眼睛讓齊壹一段不算好的記憶。
總感覺對方知道自己是誰,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讓齊壹感到無比難受。
元霖略帶歉意道:“抱歉,我不太清楚。據說狩獵者協會的副會長在上個月被他的養子殺害,這件事情在遊戲裡鬧得很大。”
“狩獵者協會還發布懸賞令追殺,但過了幾天他們就把懸賞撤回同時一位從來沒見過的人接手了副會長的位子。”
“當時嚴哥還特意調查過這個憑空出現的副會長,但就連各個遊戲榜上都沒有他的痕跡。”
“連排行榜都沒有?”
齊壹有些不可思議,如果是一個新人所有資料應該是透明的才對,連排行榜上的資料都可以消除說明這個人背景不簡單。
元霖點頭:“當時嚴哥懷疑他是A級前十的玩家,A級前十在遊戲中有一定的特權。”
齊壹更奇怪了:“為什麼是A級前十有,難道不應該是S級嗎?”
“以前是S級獨有特權,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A級第一突然不再向前晉級導致後面的人也不再晉級,也就在幾年前特權突然改成A級前十。”
“是嘛……”齊壹試探道:“你能瞭解這麼多連App指南上都沒有的事情,你們該不會是專門販賣各路情報的吧?”
元霖毫不避諱非常驕傲道:“沒錯,我們就是販賣情報換取積分。”
“嚴哥說的沒錯情報就等於機會,有機會幹什麼都行。”
……難怪被追殺,不是沒有原因的。
齊壹開啟藍色吊牌房間。
【歡迎玩家進入安瑞的房間,請玩家扮演好遊戲角色】
普通的房間瞬間變化,光潔細膩的白漆牆上安上棕色原木,地面以齊壹為中心向外擴散。
幾乎眨眼間全房間已經從簡約現代風變成復古原木風。
變化的不僅是房子還有齊壹與元霖。
齊壹的身體四肢開始縮水,視線逐漸降低,這種感覺齊壹並不陌生不過好在這次連同衣服也開始縮水,與較小的身軀完美貼合。
現如今齊壹已然變成一個粉嫩的小孩子。
齊壹活動一下身體,頓感不對。
小心地向前踏了幾步,從腳底傳來兩種不同的觸覺讓齊壹明白了這不是他的身體,應該是安瑞的幼年時期。
轉頭看向元霖,此時的元霖不再是白髮少年模樣。
潔白細嫩的面板變得粗糙暗淡,光潔的下巴上長出一撮又一撮的鬍子,瘦長的身姿開始發福,儼然變成一箇中年大叔模樣。
元霖從玻璃上看到自己油光發亮不知道幾個月沒洗的頭以及身上破破爛爛散發著一股說不上來的酸臭味,滿眼不可置信。
齊壹想上前拍拍元霖以示安慰,但再靠近對方瞬間一股濃烈刺鼻的酒臭味撲面而來,凌空的手僵住了。
這一點小細節被元霖敏銳捕捉到,原本就情緒低落的元霖更加低落了。
“咳,只是遊戲設定而已不用在意。”
元霖看看齊壹唇紅齒白再看看自己灰頭土臉,元霖更加鬱悶。
如果有個角落齊壹毫不懷疑元霖會一頭扎進去躲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