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之內張望著。彪哥使勁嗅了嗅鼻子,確實這濃郁的香氣就是從石棺之內飄散出來的。
“還真邪行了,我在家鄉的時候,也和人一起挖過不少古墓,那裡邊的棺材不是爛成了木疙瘩就是惡臭撲鼻,今兒還是第一次看到冒香氣的棺材。”當過盜墓賊的田元權嘟囔著。
“你們幾個,一起發力把這石棺蓋移開。”彪哥皺著眉頭指揮道。於是田元權,胡斌,老陸紛紛捋起袖子,幫著那四個年輕漢子一起將沉重的石棺蓋向著棺材頭方向移開。
“嘿呀!”眾人發一聲喊,將沉重的石棺蓋推倒在地,失去了石棺蓋的阻擋,從棺中散發出來的奇特香味更是似乎忌憚的鑽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鼻子裡。眾人都是不約而同的使勁嗅了一下。隨即彪哥招了招手,示意大家聚攏上來,開始從死屍身上摸索陪葬的明器。
當過盜墓賊的田元權負責從死屍身上以及棺中取出陪葬的明器。但是他剛上前想要下手,仔細一看棺內,頓時突然一怔,驚駭道:“媽的,活見鬼了!”
他這一咋呼,在場的眾人都是猛地一哆嗦,幹這開棺的勾當,最忌諱談到神啊鬼的。彪哥當場用嚇死人的眼神狠狠的盯著他,似乎他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當場就要廢了他。
那田元權卻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言,繼續咋呼著道:“你們自己來看呀,真是邪門!”
眾人都是將信將疑的探頭向著石棺內看去,隨即眾人都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般,不約而同的哆嗦了一下。
只見石棺之中,鋪著淡黃色的錦緞,錦緞之上,一個美麗的女子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安靜的躺在裡面,彷彿靜靜沉眠一般。那女子娥眉微蹙,美目含情,瑤鼻微挺,櫻桃小嘴,唇若塗朱,一頭青絲被盤成了優雅的髮髻,束在腦後,頭上滿是精美奢華的頭飾。什麼金鳳釵,碧玉簪子,鎏金珍珠耳墜,無一不透著一股奢華之氣。而女屍身上穿的則是上好的雲錦織就的衣衫,用金線精細的繡著牡丹,彩蝶等圖案。絲毫看不出來這是一具冰冷的沉睡了百年的死屍,反倒如同從天而降,落入凡塵的仙子一般。
眾人都是怔怔的看著這具奇特的女屍,無聲的吞嚥著貪婪的口水,那貴重而精美的首飾,以及那完好的屍衣都可以賣到一個好價錢。
胡斌終於忍耐不住,率先伸出手來,在女屍那一張溫柔而恬靜的臉龐上輕輕的捏了一把,一邊猥褻的在女士白淨的臉蛋上摩挲著,一邊無恥的淫笑道:“嘿嘿,這死了百年的小娘皮的臉蛋可比老陸你那婆娘的屁股還要軟上幾分呢!”
一旁的老陸頓時聞言大怒,惡狠狠的推了一把淫笑著的胡斌,吼道:“胡老三,你他媽的給我嘴巴放乾淨點!”
胡斌被他這麼一推,頓時也來了火氣,眼看兩人就要動手,彪哥頓時怒了:“你們都給我住手,鬧個球!還不趕緊幫老田取明器?!”兩人彼此惡狠狠的對視了一眼,這才幫助田元權開始小心翼翼的從女屍身上脫離陪葬的飾品。
田元權抬起女屍的左臂,從那皓腕之上脫下了一隻金鑲玉的鐲子,一邊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一邊好奇的擺弄著女屍的手腕,嘴裡連連感嘆道:“太邪行了,實在是太邪行了。這幾百年的女屍,關節居然沒有一丁點的僵化,軟的跟個大活人一樣,而且……這手背上的血管裡,好像還有血液在流動。”
他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的心頭又是猛地哆嗦了一下。一旁的胡斌畏懼的縮了縮脖子,有些驚恐的對田元權說道:“權哥你可別嚇我,我這人天生膽子小。”隨即又對一旁沉默不語的彪哥說道:“彪哥,我看這小娘皮也邪行得很,我看要不我們收手吧,打電話給市博物館,讓他們派專家下來,我們或許能獲得些獎勵呢。”
一旁原本就跟胡斌不和的老陸聽到胡斌到了這關口,還想要打退堂鼓,頓時來了火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