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沛;他沒有受到多大阻礙便突破了那層薄膜;出了一點血;但遠不及昨晚小柳那麼誇張慘烈。
“那還用問;當然很疼了你別太用力;溫柔一點。”草妹妹紅著臉回答;倒不是因為害羞;更主要是為說謊而心虛。其實這點細微的刺疼好比濃湯裡的一勺鹽;反而會襯托出更強烈的快感;但是她偏不想實話實說——倘若承認剛開苞便被情郎弄得**迭起;豈不顯得自己很下賤。
尹劍信以為真;便將她抱在懷裡擺出“觀音坐蓮”的經典體位;一邊親吻草妹妹的櫻唇;一邊摟著她的小蠻腰不輕不重的挺動;時而頂住花徑最深處那團滑膩軟肉繞圈研磨。
這種濃情蜜意的玩法很快便把小草弄得神魂顛倒;突然緊緊抱住他的背;纖纖玉指因用力過猛而失去血色;精心修剪過的秀美指甲此刻卻化作“兇器”在他背上撓出血痕;鼻翼劇烈翕動;從喉嚨深處發出苦悶的嬌哼。為剋制尖叫的衝動;她索性一口咬住尹劍肩膀;貝齒深深陷入肌肉;過了好半晌才鬆弛下來;一股熱流自兩人親密結合之處湧出;房間裡的香草氣息越發濃郁。
尹劍見她洩了身子;心知草妹妹已經克服“破瓜之痛”嚐到魚水之樂;便放開手腳大力撻伐;盡情在這具香軟玲瓏的**上馳騁;享受征服美少女的樂趣。
草將軍一直在剋制呻吟的衝動;實在撐不住便低低叫喚幾聲;低沉的嗓音略顯沙啞充滿磁性;反而刺激了尹劍的慾念;越發猛烈衝擊;想從她喉嚨裡榨出更高亢的哀鳴。臨到**時;草將軍卻似起死回生;猛地挺身而起;張開櫻桃小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不光咬的狠還咬得準;每次都是同一個部位;貝齒再次陷入同一排齒印;疼得尹劍臉頰抽搐;若非肌肉夠結實;被她三番五次這樣咬下來;怕是已經見到骨頭了。
“我說小草;你倒是換個地方咬啊……”
聽了尹劍的抱怨;草將軍只是呆呆瞅著他;在洶湧襲來的快感大潮衝擊下;美麗的眸子已然散了焦;唇角滑落一絲亮晶晶的口涎。
尹劍見她已經神志模糊;便不再堅持;發起最後一輪衝鋒;再次將小草送上**;自己也在她火熱泥濘的香巢中遍灑甘霖。發覺她在失神之際又開啟櫻唇;直奔自己那傷痕累累的肩膀撲過來;尹劍突然興起惡作劇的念頭;雙手抓住她纖秀的肩膀;阻止她貼上來。
草將軍奮力掙扎幾下卻無力擺脫他的鉗制;嘴巴沒有東西可咬;快感無處發洩;終於禁不住放聲哭叫起來;長長的尾音顫抖不已;更讓尹劍震驚得是她原本就非常緊窄的花徑陡然緊縮;力量強的幾乎要把他的命根子夾斷;那股痛中帶爽的滋味簡直無法形容。
足足過了一分鐘;草將軍才停止尖叫;小腹一陣痙攣;火熱激流噴薄而出淋溼了被褥。嘩嘩的水聲在深夜中格外響亮;草將軍萬沒想到自己會被弄得失禁;羞臊得嬌軀戰慄不已;淚水湧出眼眶。
尹劍本來覺得挺刺激;可看到小草流淚;心裡頓感過意不去。歡好時失禁純屬正常;可是這種強烈的刺激對保守內向的小草來說恐怕很難接受;甚至覺得有點變態。
親親她的淚眼;柔聲道:“小草;我們去沖涼好不好?”
草將軍含羞點頭;任由他抱著自己進了隔壁浴室;放水衝去遍身津液。
沐浴過後;尹劍用一張大浴巾把她包起來;回到房間收拾溼噠噠的床單。草將軍紅著臉搶上來奪走床單;低聲道:“我幫你洗於淨。”
尹劍笑了笑;沒有拒絕。床上瀰漫著濃郁的香草氣息;可見草妹妹不單汗水和**是天然的香水;剛才失禁時瀉出的津液同樣香氣襲人。
當然;這話他不會對小草說;否則她準會羞得無地自容。
擦於身子換上緊身衣;草將軍走到尹劍跟前親親他的臉頰;忸怩道:“對不起;剛才我一時失神……”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