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現出豆大的汗珠,略有些艱難的道:“國師大人言道許大爺的佩劍被府內的叛徒盜走,而國師大人正束手無策,所以令小人前來相邀。”
許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只是為何不見那吳大哥與趙三哥?”口中說著,也將那外露的氣勢緩緩的收回。
那家丁抹了抹額上滲出的汗珠,極其忌憚的向著少年處望了一眼後,道:“吳大爺今夜家中有宴,倒是脫不開身;至於那趙猛……小人也不知他去向了何處。”
許峰聽得此語眼睛不由得眯起,點了點頭道:“我跟你去便了,倒是不知易先生對鄙人還有什麼要求?”
那家丁望著桌上那個翠綠玉盒,沉聲道:“我來之前國師大人親身吩咐道許大爺乃是我國師府的貴客,若是有一切要求我們做下人的都要儘量滿足,又如何感妄言‘要求’二字。”
許峰輕笑著起身,接著右手擺動,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家丁頓時有些手忙腳亂,連連擺手道:“許大爺您先請,您先請。”少年推辭不過,便起身出了這小院,而那青衣小帽的家丁卻是跟在許峰的左後方,亦步亦趨的給少年指路。
這次走的路徑與之前截然不同,竟是隱隱的向著那前幾日那承影劍所在的位置行去。許峰臉上帶著疑惑道:“你確定這是要帶我去見易先生?”那家丁肯定的點頭道:“小的如何敢欺瞞上仙,此行便是去往國師大人的書房無誤。”
許峰聽得此語身形不由得一頓,皺眉道:“易先生的書房不是在地下麼?且位置也並非是在此處。”說著眼睛又緩緩的眯起,上下打量著面前之人。
那小廝臉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道:“國師大人的書房一直在那邊,又如何能在地下?另外……”
未等這家丁說完,那福伯卻是不知從何處轉出,看到許峰後一愣道:“許小子,你這是待去向何處?”
許峰見到那福伯,臉上也瞬間換上了一副笑臉,仿若二人之前完全未有出現過隔閡一般,道:“這名兄臺稱那國師大人召喚我,要我去往書房一會,可是卻將我帶往這裡,此時小子心中也是極其迷茫。”
那福伯臉上現出疑惑色,轉向那名家丁問道:“林三,可是國師大人請許小兄弟了,為何連我都不知道?”
那林三臉上現出無奈色,尷尬道:“此事乃是國師大人親口吩咐,小人知道的便是將許大爺帶到國師面前,其餘的事情小人一概不知。”
那福伯眉毛一皺正欲發話,卻是耳朵微動,接著整個人的身形便即凝滯不動,過了良久後轉身向著許峰道:“方才國師大人傳音給我,讓我帶你去與他相見。”
見許峰點頭後,才向著站在一旁頭上已經淌汗的林三道:“你便下去吧,之前是我錯怪了你,便放你三日假以作補償吧。”
那家丁臉上喜色一顯,這國師府內的普通家丁都是奴籍,向來是沒有甚麼假期的。此時福伯既然開口了,自己便能有三日空閒,可以去城外看看久未相見的老母了。
這林三臉上現出幾分激動道:“多謝大人,小人得了這假期倒是可以回家看看家人了,我老母親身子弱,不過既然捱過了去年的冬天,許是又有一年好活了。”
福伯大概是這種事情見得多了,聽了此言便是眼睛都未眨一下,向著許峰一點頭,接著便即頭前帶路。然而站在一旁的許峰卻是雙眼有些迷離的望著林三那略有些激動的臉龐,任是那福伯在邊上喊了兩聲,也沒見得他答覆。
福伯心中知道林三的這段話,定然是對這許峰有一些觸動,識趣的站在一旁靜靜等待。過了約一盞茶時分,許峰才緩緩的拍了下腰間的儲物袋,一枚得自秘境內的朱果瞬間出現在少年的手中。
那站在一旁的福伯望著此景眼角不由得微縮,這朱果雖然築基修士使用效用頗低,但是對於那些練氣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