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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畢成神色一愣,繼而大喜,雙拳轟出,身形向著高空飛退,同時轉頭望去,便見到琴雙虛立在空中,左右用靈力託著一疊紙,右手持筆,筆端金光閃爍,琴雙運筆如飛,在紙上迅速地寫下兩個字:
「冰凍!」
當寫到「冰凍」的最後一筆的時候,筆尖一挑,那張紙便向著下方激射而去。琴雙寫得極快,一張張紙張如同雪片一般地向著下方落去,隨後便見到周圍的空氣變得寒,飄蕩著一層層霜霧,那些巖漿怪蟒被冰凍,而去隨著紙張飄落得越來越多,下面的巖漿河流表層都罩上了一層白霜。
「走!」
琴雙將紙筆望挎包內一塞,身形便向著對岸飛掠而去,不到十米的距離,幾個人兩息的時間便落在了對岸。
「轟……」
在他們的身後,炙熱的巖漿破冰而出,巖漿滾滾,炙熱的氣息蔓延開來。眾人不敢在岸邊停留,猛然向著前方急速飛掠,遠離了岸邊,回頭望去,便見到那條巖漿河流恢復了平靜,翻滾著向前流動。
「呼……
眾人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剛才的精力實在是過於驚心動魄。如果滿純和畢成兩個人只是自己透過這條巖漿河流,自然不會有問題,但是還想護著琴雙等幾個人,便差點兒隕落在這條巖漿河流之上。此時包括天賜在內,這三個人臉色都有些蒼白,立刻取出丹藥服食,席地而坐調息了起來。
秦嬌月和梅林兩個也是臉色略微,剛才他們兩個連續不斷地密集地激發靈紋玉牌,也讓他們的靈魂之力消耗不少,雖然狀況要比畢成三個人強出不少,但也感覺到略微不適,各自取出一顆魂石握在了手中,恢復起來。
如果但從表面上看,琴雙的神色沒有什麼變化,彷彿沒有消耗一般,一方面是因為她的靈魂之力過於強大,激發靈紋玉牌的那點兒消耗對於半聖的靈魂之力來說,那就是九牛一毛。另一方面,她也沒有消耗靈力,她消耗的是金色浩然之氣,所以她此時的神色沒有什麼變化。
但是琴雙的心中可是肉痛不已,她剛才已經檢視過自己的浩然之氣了,十個金斗之內的浩然之氣消耗了幾乎一半。原本每個金斗之內有著五十五團金色浩然之氣,剛才琴雙瘋狂地使用儒術,讓每個金斗內的浩然之氣消耗了二十五團,如今每個金斗之內只剩下了三十團。
看到眾人都在那裡調息,總得有一個護法,琴雙便站在了那裡,一邊警惕地向著四周張望,為眾人護法,一邊在心中默唸正氣歌,便有著一絲絲浩然之氣滲入到她的體內,向著她的浩然之心匯聚而去。
大約過去了一個時辰的時間,眾人先後調息完畢,而琴雙此時在浩然之心內,每個金斗之中已經擁有了三十三團金色浩然之氣。
「雙兒,你調息一下吧。」天賜關切地說道。
「不用了。」琴雙搖了搖頭道:「浩然之氣很不容易恢復,我們還是走吧。」
眾人都不是儒者,更不是金斗宗師,所以對浩然之氣也不瞭解,聞聽到琴雙如此說,便也如此認為。畢成望向琴雙的目光露出了感激之色道:
「琴宗師,這次多虧了你,否則我就死在了這裡。」
琴雙搖頭微笑道:「畢前輩也是為了我們,如果是你一個人過那條巖漿河流,根本就不會有危險。」
「呵呵……」畢成聞聽琴雙如此說,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道:「沒有想到儒道之術如此神奇。」
「是啊!」滿純也連連點頭。
琴雙的目光向著前方望去,突然臉色一變道:「那是什麼?」
眾人聞聽,都順著琴雙的目光向著前方望去,滿純猶豫著說道:
「那好像一座大城!」
「應該是!」畢成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