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記憶以來,她一睜眼人就是在青城了。 過去的記憶,早已不復存在,更何況是知道自己出身於何處。 “程總,我是青城人,只是早年一直出國在外,可能是口音變了。”她淡然的說道。 顏子寒將目光挑向她,似是失望,又似是早已知情。 失憶了,連他都記不得了,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