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罷,也不再前行,手心罷環著女子的腰身,在旁邊的走廊長椅上坐了下來。
伊笙晚眉心輕蹙,看著男人的臉頰輕聲問:“相公,你不是要去見貴客嗎?”
“讓他稍等一下也是無妨的!”男人微笑,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輕輕吻著她的唇瓣。
“隨便你吧!”伊笙晚伸了個懶腰,手指攥住男人胸膛前的衣裳,指尖輕戳著他白色衣裳上的圖案。
只是,未過片刻,她便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那樂韻聲音也不再真切。
看著女子呼吸均勻,男人的手指放在她的腰間輕輕一點,讓她更加沉睡過去。
她的睡容很安靜,比起她清醒時候要溫和許多。
他輕輕一笑,掌心摟抱著她,幾個縱躍,越過了複雜的高牆,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屋子。
把女子放到床榻上為她蓋好了被單後,他才出了屋子。
“爺!”錦赤與莫安正巧到了門前。
“好好照顧少夫人!”嶽浚輕風淡淡地點頭,領著莫安沿內院便走了過去。
錦赤看著屋子裡面的女子,緩緩搖了搖頭,端著盛了溫水的木盆進了房間。
“嶽浚,你真要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嗎?”西門寂落待那人走了以後,目光凝聚在嶽浚輕風的臉頰上。
嶽浚輕風淡然微笑,目光凝斂:“你認為呢?”
“你總歸有自己的想法吧?”西門寂落沒好氣地開口。
“你知道就好!”嶽浚輕風長吐了口氣,端起桌上未涼的茶水喝了一口,眉尖兒輕輕一蹙:“這件事情你沒有讓雲兮知道吧?”
西門寂落搖了搖頭,目光有些沉鬱:“到底是心尖上的人,瞞著很難。”
莫安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不禁輕笑道:“西門少爺,你倒不如學咱家爺那樣,讓雲姑娘聽一首催眠曲不就好了?”
他話音才落,便遭了嶽浚輕風一個冷眼,不禁後退了兩步。
西門寂落看著他的神色,又見嶽浚輕風如此,不禁輕笑:“好是好,只可惜了我身邊沒有你這樣能幹的人幫忙!”
這話莫安聽在心裡倒是舒服得很,便咧著嘴笑了一下。
嶽浚輕風掌心輕翻,示意莫安也坐了下來。
主子不氣,莫安也寬了心,便坐到了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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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吧?”西門寂落不是八卦之人,但聽得可以讓心愛的人不鬧不吵,倒也不失為好辦法,值得一試,便問了出口:“可有什麼秘訣?”
“所以說,這個西門少爺就得要跟咱家爺學學了!”莫安早就忘記了嶽浚輕風警告的眼神,立即應了聲。
西門寂落目光一亮,淡淡地道:“你說我聽聽。”
“你聽他胡說倒不如自己去琢磨來得好,以後終身受益!”嶽浚輕風適時地打斷了莫安剛要出口的話語。
“你倒是吝嗇得緊!”西門寂落輕哼一聲。
嶽浚輕風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莫安見是機會,立即便道:“我家爺讓我吹奏的曲子很管用,哪天西門少爺身邊有人願意學,不如就過來請教我吧!”
“你這小子倒是懂得欣賞自己的才藝!”西門寂落一笑,眸中燦爛如花。
他長相本是英俊,只是平日比較嚴肅,以至於給人的感覺就是不苟言笑,似乎很是生硬。
不過如今只剩下兩位從小到大都深交的朋友,他倒是落落大方地不吝嗇微笑了。
“爺有少夫人,西門少爺有云姑娘,你們成雙成對的,倒是可憐了那寧公子,不知道他怎麼想了。”莫安忽然想起了寧千遠,不禁疑惑地皺了皺眉:“他會否一直都願意留在這時不生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