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見了……
……小劇場——————————————————…
宮遠夏:“為什麼沒人來救我?”
於盛優:“咦!遠涵你沒有救遠夏麼?”
宮遠涵:“……我以為你救了。”
於盛優:“……我以為你救了。”
宮遠夏:“你們……太過分了!”
宮遠修:“二弟,娘子,回家家了。”
宮遠夏:“大哥……連你也不要我?哇嗚嗚嗚嗚,不想活了,大哥大哥大哥大哥。”
於盛優&宮遠涵(小聲道):“就是因為這樣才不救的,我們鄙視受!”
黑店歷險記
夏日陽光熾烈,到了晌午太陽更是毒辣。
沙丘上的雜草都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像無法在承受更多的暴曬。
就連偶爾的微風裡,都帶著燥熱和無盡的沙塵。
車隊走過,揚起陣陣塵土。
於盛優有些昏昏嗒嗒的睜開眼,看著眼前一片白晃晃的陽光,熱的直皺眉,她忽然有些懷戀末一的棺材,至少被放在棺材裡抬著一點也不會熱。
“好熱。”她拉拉領口,扇一些風進去,可毫無效果,身上的汗沾溼衣襟,粘粘糊糊的難受。
“熱麼?”一直抱著她坐在駱駝上的宮遠修,湊過頭去關心的問。
於盛優撇他一眼,宮遠修全身清爽,像是感覺不到絲毫炎熱一樣,於盛優指著腦門上的汗說:“看這看這看這,都是汗啦。”
宮遠修露齒一笑,明晃晃的八顆白牙在陽光的照耀下更加刺眼,不得不說,他的笑容比七月天的陽光還要燦爛明豔,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二弟。扇子給我用用。”他高聲叫喊前面一匹駱駝上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回過頭來,輕風帶笑的容顏霎是俊美。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於盛優趴在駱駝上來回望著宮家的兩個兄弟,腦子稀里嘩啦的開始背誦起了《洛神賦》。
汗,她一定是中暑了,她居然會背詩!
扶額,好熱啊,難道只有她一個人覺得熱麼?
一陣涼風在臉側緩緩煽動,碎髮呼呼的往臉頰上飄,於盛優抬眼望去,只見宮遠修一臉笑容的拿著宮遠涵的紙扇,給她扇著風。
宮遠修見她瞅著他,立刻笑的更開心的,扇的也更賣力了。
於盛優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的服務,將身體向後靠,整個人陷在他的懷抱裡,眯著眼,露出開心又得意的微笑。
又行了半日,太陽微落,只在地平線那一角露出火燒般的夕陽紅。
宮遠涵抬手,擋著眉間,眺望著遠方,不遠處居然有一個客棧,客棧上的招牌在風沙中搖搖欲墜。
宮遠涵指著前面的客棧說:“今天晚上就在前面落腳吧。明日再走一日,便能出了大漠。”
“終於快出去了。”於盛優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啊!走了三天啊,在不出去,她就要成人幹了。
三頭駱駝依次走入客棧大院時天已漆黑,客棧在夜色之下顯得格外破舊,用籬笆糊成的牆,在風沙中顫巍巍的樹立著,風吹過木板門發出如鬼哭一般的嗚嗚聲。
於盛優硬著頭皮跳下駱駝,打量著客棧,第一感覺就是——黑店!和電視裡的黑店長的一模一樣啊,若是裡面在走出一個風騷老闆娘,那就完美了。
搗搗身邊栓駱駝的宮遠涵道:“我覺得這個店不安全。”
宮遠涵笑著看她膽小的樣子:“天色漸晚,這地方里有塊瓦遮頭就不錯了,至於安全不安全……”瞟她一眼,自信的道:“有我在,又有何懼。”說完,他率先走進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