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片刻,那隊黑衣人便被盡數擊倒在地,斷手斷腳,無法在動彈。
戰鬥,毫無懸念的以於盛優這方取勝!
於盛優一臉無奈的指著地上的殺手道:“什麼玩意,就這水平還出來當殺手?拜託,再回部隊培訓個十年吧。”
看著收起寶劍的宮家兩兄弟,於盛優又感嘆的搖頭,哎,連一次出手的機會都不給我!真是沒意思,不過……他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帥啊!
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一個裝暈的殺手忽然向於盛優撲殺過來,於盛優瞪大眼,眼見黑衣人已攻直面前,她卻完全來不及反應,一個藍色身影身形奇快的擋在他面前,徒手接住鋼刃,一個白色的身影飛至,一掌將黑衣人打飛出去,黑衣人顫抖的抽搐兩下,就再也沒有聲息了。
“遠修,你的手!”於盛優心疼的拉過宮遠修的手,他的手只是被鋼刃割破,粉色的嫩肉往外翻著,外快速的從上看中流出,於盛優仔細的檢查了傷口。
“怎麼樣?”宮遠涵問。
“有毒。”於盛優皺著眉頭回答。
“那你……能治好麼?”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信任。
“放心,交給我吧。”說完慌忙拉著宮遠修來到下午的小河邊,先用水沖洗了他的傷口,然後拿出隨身的銀針,對著他手腕上的幾個穴位紮下。
這套銀針移毒之術,是她學的最認真最用心的一門手藝,對這個,她這套針法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半刻之後,黑色的血液順著他的傷口流出,當血變得鮮紅的時候,她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拿了一顆大師兄特製的清毒丸給他服下。她才徹底放心。拿出刀傷藥,撒在他手心中,掏出手絹,將他的傷口緊緊包住。她抬眼,非常心疼又帶著一絲責備的望著他道:“傻瓜。怎麼用手接呢?”
整個過程都很乖巧的宮遠修,眨了眨眼,想到剛才那一幕,那黑衣人的刀鋒離娘子只有門縫一般的距離,一想到這,他還很是後怕,他誠實的回答:“我看到那人用刀砍娘子,一緊張就什麼也忘記了,只想把刀接住,不能讓它傷害到娘子。”
於盛優停住包紮的動作,有些出神的望著他,看到她有危險,就本能的衝過來,不管不顧自己會不會受傷,連一絲猶豫都沒有,他…… 他怎麼可以這麼傻,怎麼可以傻的這麼可愛,於盛優感動的低下頭,捧著他的手,望著他手心的傷口,簡直感動的快哭了,心裡有一種情緒波濤洶湧的激盪著。將手絹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她底下頭,抬起他的手,毫無雜念的,不帶一絲□的,隔著手絹,在她的傷口上落下一個最真摯的親吻。
“娘子……你在幹什麼?”宮遠修有些臉紅的望著她,他隔著手絹能感覺到她溫熱的嘴唇,她低頭閉眼那一瞬間,他的心猛然急速跳動著,就連呼吸都變的小心了。
“娘子。遠修今天算不算保護你了呢?”宮遠修在月色下低著頭輕聲問,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三分小心,三分期待。
“算!”於盛優,抬頭,她的眼睛溼潤,快樂的笑容在嘴角跳躍,她用很驕傲的聲音說:“我的相公今天很英勇的保護了我呢。”
宮遠修露出開心的笑容,就像得到最大獎賞的孩子一般,燦爛的笑容裡帶著純真透明的快樂。
山風吹過,她的長髮輕輕在夜色中輕舞,有些調皮的飛撲在她的面容上,他抬手,將她的長髮輕輕理到耳後,她心念一動,忽然抬手,對他鉤鉤手指。
他身子前傾,微微靠近她,她的眼裡有一絲緊張,卻異常的閃亮,她動作緩慢的湊了過去,在他的唇角邊落下一個吻,很輕柔的,他們的雙唇相碰,柔柔的,溫溫的,她們只是這麼靠著,並沒有多餘的動作。
月色下,荷塘邊,兩人都被這輕柔甜蜜的吻,迷醉的輕輕眯著眼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