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根本看不清楚她的五官!
直面這張臉的藤原乾脆尖叫一聲,翻著白眼暈倒了。忍足侑士接住向後倒去的少女,天知道,他其實很想丟下藤原直子不管的好不好,但他相信自己就算跑也跑不過妖怪,在看見對方疾駛而來的毛髮,閉眼的瞬間他只希望,明天被發現屍體時,別人千萬不要以為他們是殉情而死的。
“呀啊啊!”淒厲的慘叫從毛女口中發出。
不是自己喊得,忍足詫異的睜開眼,只見幾點火光順著毛髮,燒的正旺。
“嘖嘖~”宮九坐在牆頭,一手正上下拋著火球,不停的搖頭,嘴裡道:“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啦!”瞧見跪在地上的少年回望他時驚訝的眼神,宮九內心的小人不住的撓牆咆哮,叫你晚上出來散步,叫你沒事找事。如果不是必須遵守九尾狐守則,哪會有這麼多事啊。
火光照亮了黑暗,剛才還被烏雲遮住的月亮,此時也緩緩露出害羞的臉龐。月光下的宮九,美得不似凡人,銀髮金眸,有如神祇。忍足侑士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他不是在做夢吧。如果此時有熟悉忍足的人在這,一定不敢相信會在公認的冰帝情聖臉上,看到這副痴痴的傻樣。
宮九從牆頭跳下:“喂,呆子,站在火圈裡不要出來。”
火圈升起,藤原直子被忍足放平在地上,他站起來,鏡片下的眼睛緊緊的看著宮九。
“喂,毛女,你不是抽瘋了吧?”宮九皺眉喊道,對方不言不語,仍是不停的朝這邊攻擊。被火燒掉的毛髮,又很快生長出來,看來光用火是不行的。真是麻煩,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有不怕火的毛女。
宮九右手一揚,綠色的藤蔓連綿不斷的從地下伸展而出,延長收縮,一點一點纏繞住毛女的四肢,直到將它緊緊束縛。他走上前,指尖泛起一簇白光,輕輕一彈,白光沒入毛女的額頭,漸漸地對方停止了掙扎。見狀,宮九嘴裡吐出一串優美的語言,毛女艱難的回了幾個音節,還未說完就“彭”的一聲猛地炸裂。
宮九臉色難看的盯著毛女消失的地方,他剛剛用妖族的語言問毛女失控的原因,對方僅回答他了幾個字就被滅口了。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氣死我了,要是被我抓住是誰在搗亂,我非得把他碎——屍——萬——段!!
忍足侑士無語的站在一旁,眼見宮九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就消失,他相信對方絕對是把自己忘了。注意到不遠處還躺在地上的少女,忍足苦笑:“真是難忘的經歷。”
而另一邊已經準備睡覺的宮九“噌”的從床上坐起。“啊,我又忘了要消除人類的記憶了。”想了會兒,他復又躺下:“吶,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反正這個空間只有我這一隻九尾狐。”
第二日一大早,伊藤泉風風火火的衝進宮九的臥室:“大事不好了!”
被經紀人硬挖起來的某人哈欠連天的嘟囔:“啊呵~什麼事啊,天塌了嗎?”
與宮九悠閒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伊藤泉一副著急上火的模樣:“還睡,天沒塌,但這件事比天塌了還嚴重。”將一份早報遞過去,“你快看頭條!”
一行大字映入眼簾:“出現!敦賀蓮的疑似男友”,新聞旁附的照片正是昨天拍完戲,宮九和敦賀蓮相伴離開,兩人愉悅交談的畫面,不過,都只是拍了敦賀蓮的一小半側臉和宮九的背影。
“噗,哈哈!”宮九笑的合不攏嘴:“昨天那個記者太有才了,敦賀蓮的男友,虧他想的出來。”
伊藤泉奇怪的反問:“什麼昨天的記者?昨天有記者嗎,我怎麼沒看到?”
宮九捧著茶,好整以暇:“昨天在地下車庫,有個記者貓著腰藏在一輛汽車後面,你們都沒看到啦!”
伊藤泉更崩潰:“既然你看到了,幹嘛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