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周圍的空氣驟然變得窒息,其裸露在外面的面板微感刺痛!只是它的威力與前者相比足足少了一倍有餘。
“高手!”
柳義心中暗自震驚不已:“對了!方才與自己一干人也在三樓上的三位老人,雖然均刻意地掩飾了自己的修為,但明顯比自己高多了。尤其是那個梅姓老者,不說他動手屠宰金沙王所運用出來的雷霆萬鈞、鬼神莫測刀法,就是那一瞥之威,也達到元嬰期的修為,而且不知他和這獨眼老人兩人運用的是何種犀利秘法,竟然能將上丹田裡面的神識與人體外的氣場和眼晴外shè的神光三者合為一體,化出如同實質一般的刀氣,這是什麼功法,簡直太驚人了!”
“適才喝得正歡之時梅姓老者一人突然消失,不久之後匆匆回來,三人嘀咕一陣便突然離去,至今都沒有出現過,就連桌上的碗筷也沒有人收拾,看來應該是有什麼大的變故,才得以令這三大高手不得不離開,貌似短期之內還回來不了。”
“在黑臉夥計說話之時,我也運用神識看了下一二樓的廳堂和房間,果然是沒有了一個客人,結合這個事情,加上此店為了讓客人離店,竟然動用瞭如此多的高手來壓陣,說明:這裡面的人定非普通的修真者,為了預防梅姓老者離開期間而產生的實力真空為敵所乘,酒店自然是驅逐一切的旅客,以免其中有敵人的內應。”
“照這樣的情形看,對方既然說了那樣的話,如果我們三人還不識趣地還在此店糾纏,指不定他們就會懷疑我們就是敵人痛下狠手了。”
在一股莫名壓力的籠罩下,柳義的腦子在霎那間就轉了幾十轉,思前想後,愈發覺得對方這可不是在開玩笑,他們非離開不可了!
方語純沒有柳義想的那麼多,從事海盜多年的他本來就有一些桀凹不馴,見齊戈不打算理會對方,他遂打定主意,伸手向了自己的筷子……
“哈哈!……方兄、齊兄,既然店家如此說了,必定也是有情非得以之事,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就依店家所說的:結帳,走人!……”
柳義迅速地將方語純的手按下,一邊以稍微嚴厲的眼神目示兩人,一邊說道。
……約莫一刻功夫過後,他們三人已是背對在“沉沙一絕”酒樓的大門前。依然是那個jīng壯的黑臉夥計,點頭哈腰很有禮貌地將其“送”出了門外,誒後轉身大步回到店中,“咣噹!……”一聲,將巨大而沉重的陳年鐵木所制店門重重關上。
“這可是小爺這一輩子以來頭一回被人無情地掃地出門,如果讓其它同門知道在下遭遇了這樣狼狽的事情,非成為他們的笑柄不可,哎呀!……”齊戈雙方插腰,回頭不捨地望望在秋風中颯颯作響的店旗,長嘆一聲,看看朦朧的巷陌,瞅了瞅柳義,又道:
“陳兄,下一步我們去哪裡?”
“從這裡出去,沿著外面的主街道走一走,挑選一個好一點的客棧休息,如若兩位覺得酒意未足,在下就繼續在那裡陪你們喝個夠好了,反正齊兄已將剩下的菜餚和靈飯悉數打包,不愁沒有送酒的飯菜。”
柳義透出神識,稍稍掃了下身後酒店,發現就在三人走出來的這麼會功夫,裡面從一樓至三樓甚至是頂層似乎已安排了不少人手進行jǐng備,有的手裡還拽著傢伙,心下暗自慶幸自己方才決定,便淡淡地說著,朝著小巷外面走去。
“陳兄好主意,齊兄,我們走!”方語純輕扯齊戈衣襟,拉他緊緊跟上。
齊戈和方語純亦非尋常之人,在柳義的提醒下,當即明白了個七七八八,尤其是一打量到那個獨目老者及其身邊的那兩個結丹者,意識到形勢不妙,便乖乖按原先一半的價錢交出了足夠的靈石,並讓那個黑臉夥計拿出十餘個紙袋把剩下的東西還有佐料都一應打包。
……
“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