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嬤嬤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進來就感覺到這裡的氣氛很沉重,她忙跪下道:“奴婢參見王妃。”
“慶嬤嬤,本王妃問你,早上的燕窩可是你親手為本王妃做的?”
“是,是奴婢。”慶嬤嬤忙應道,心裡卻疑惑極了。
“除了你,有沒有人接觸過燕窩粥?”西洛沉聲詢問起來,她的神情表明了這件事情很嚴重。
慶嬤嬤心裡一慌,剛想說沒有人接觸過的時候西洛又忽然補充了句:“這燕窩粥裡可是被下過墮胎藥的,看見地上這條小狗了沒有?它也是懷了身子的狗,因為剛剛誤食了打到地上的燕窩粥,它肚子裡的胎已經被流掉。”這藥若放在人的身上自然不會出現這麼快的效果,但這只是一隻普通的品種小狗,個頭不大,以它的體質如果被下了墮胎的藥勢必會立刻發作的。
慶嬤嬤立刻嚇得臉色發白,這麼大的罪名她可是擋擔不起的,所以西洛又刻意提醒她道:“慶嬤嬤你可要仔細想清楚了,除了你以外,有沒有旁人接觸過這碗粥。”她相信在慶嬤嬤的膽量也萬不敢害自己的,現在這樣提醒她不過是為了穩住她,從而讓她指出接觸過這碗粥的人。
慶嬤嬤經她這樣一提醒也立刻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連忙啟稟道:“王妃,當時這個奴婢也在場,奴婢幫她調了一下她正熬藥的火的大小,結果她就動手攪了攪粥,一定是她趁機下藥害王妃您的。”
到了這個裡想慶嬤嬤也不含糊了,人命關天的事情,誰不想先保自己呢。
西美乍一聽指到她後立刻就跪了下來慌張的道:“王妃,奴婢沒有。”轉而又瞧著慶嬤嬤說:“你一定是被旁人收買了,現在居然反咬我一口,我平日裡連王府的大門也出不去,又能去哪裡尋得了害人的藥?倒是你可是常有機會出府的呢。”這樣一番話也是徹底為她自己擺脫了罪名。
一個不能出王府的人怎麼才能去買藥害人!
慶嬤嬤聞言立刻傻眼了,害王妃的罪名就是掉她一百個腦袋也不夠賠的,慶嬤嬤忙就叩頭垂淚道:“王妃,天可作證,就是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害王妃您啊!求王妃徹查這件事情,給奴婢一個公道,也揪出那謀害王妃之人。”這般說著慶嬤嬤惡狠狠的瞪向西美,只覺得先前在廚房裡幫她調火的自己太過愚蠢,竟然著了她的道,被她反咬一口。
現在慶嬤嬤的心裡已經一口認定了一定是西美所為了,就只有她接觸過這粥,不是她還會有誰!
西青這時也神色複雜的瞧著西美,雖然他什麼也沒有看到,可一發生這種事情也會直覺的認為是西美所為,一個慶嬤嬤還沒這樣膽量敢害王妃。
西青緊緊抿著唇沒有言聲,二個人都是他的姐姐,現在卻出現這種情況,若被西洛查出是她所為,不知道西洛會如何處置她。
有些緊張的看著西美,又看看西洛,心裡難受得要死。
西洛的眸子這時也慢悠悠的瞟到了西美的臉上,淡淡的道:“西美,到本王妃的面前來。”
西美聽言一臉誠惶的朝她走去道:“王妃,奴婢真的沒有害你,奴婢現在已經這般了,又豈敢再生害王妃之心。”
西洛瞧著她似乎也嚇得顫抖的臉,盈盈一笑,她拿出手帕來,伸手拉過她的手在她的手心裡輕輕一擦道:“瞧把你嚇的,究竟是不是你,本王妃心裡會沒數麼,能隨便冤枉你麼?”
西美不知道她在耍什麼花招,只能瞪大眼睛瞧著她,西洛又說:“瞧見這手帕沒有?上面還沾著一層黃色的藥粉,剛你坐在本王妃身邊的時候本王妃就有味到這一股子藥味了。”
“雖然這藥到了粥裡便不見味了,可沾在你手上的藥還是有味道的,你想害本王妃,怎麼就不知道早點把手給擦乾淨呢。”實際上她是沒有機會擦手而已,後來被叫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