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被抱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喝杯酒我便不會再碰你,不然,就是要不了你我也可以把你脫得光光的天天摟著你摸遍你。”二皇子一邊把酒放到她的面前一邊風輕雲淡的說。
明明是邪惡致極的話,到了他的嘴裡味道卻是完全不同,純淨分明的眸子裡似乎沒有一點惡意,可他卻又明明以強勢的手段把她擄了過來,與她拜了堂成了親,只因他手裡有她的一紙休書,她現在在他的眼裡就是個自由人了。
西洛抵不過他這邪惡的話,拿起酒杯就準備一飲而盡,皇甫霜飛的胳膊就由她的胳膊裡套了這來,笑然:“這樣。”之後手中的酒飲盡。
西洛知道在這事上是爭執不過他的,如果爭得過她就不會被迫拜堂了。
仰臉,把酒飲下,站起就去,她要繼續去睡覺。
皇甫霜飛自然是絲毫不勉強她再做別的,只是很快跟著她上了床,睡在了她的旁邊。
西洛揹著他不理會,反正他肯定是不能碰自己的,除非他想死了。
閉上眼睛,勉強自己睡覺。
一條手臂伸了過來,摟在了她的腰上,剛想動彈,就聽有聲音傳來:“我又吃不了你,摟摟也不成麼。”這般說罷猛然就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翻身壓了上來,去親吻她的唇。
西洛一怔,本能的要去反抗,卻是沒想到她想反抗的時候這吻就更激烈了。
這唇,這麼的美這麼的柔,他不一隻一次的想要吻了。
如今,她成了自己的新娘,他就更加可以名正言順的吻她了。
一旦吻起,慾望就會來臨,身下某個位置剛剛熱起,心口就傳來巨烈的疼,似乎全身都要裂開一般,讓他立刻忌憚的由她的身上翻滾下來,像死了似的躺在一旁悶哼一聲。
西洛由床上一坐而起,瞧他又痛極的樣子,忽然就撲了過來,翻身壓在他的身上,伸手就由頭上撥了髮簪要朝他的咽喉上刺下去。
在她看來,他就是那強搶良家婦女的惡霸,不管他的模樣有多麼的溫爾儒雅,外表多麼純潔無暇,都改變不了他惡魔的本質。
髮簪朝他刺下去,他卻猛然就睜開眸子,本能的伸手去擋,那髮簪刺了個偏,刺入他的胸口之中。
砰……
他忽然出手,一掌拍出,西洛被打飛出去,落到床下。
皇甫霜飛由床上勉強爬起,眼神裡再沒有不可質信。
從被下藥那一刻他就明白,她不會在乎自己的生死。
現在,他更明白,她恨自己不死。
伸手撥去胸口前的髮簪,一抹鮮紅在髮簪上滴落下來,合著他的血。
對洛兒那一掌並沒有使出多大的力道,所以她還能由地上又很快站了起來,一臉戒備的瞧著他。
皇甫霜飛忽然笑起,手中的髮簪被他在手中一折而為,斷了。
“你以為,我會殺了你麼?”笑過,他冷嘲質問。
洛兒不語,由他的眼神裡看到他極力忍耐的痛楚。
“過來……”他的眼神又慢慢變得冷戾,原本的溫柔不復存在。
洛兒站在原地沒有動,傻子才會過去任他修理。
只是,看了看自己被拴住的鐵鏈,似乎也逃不掉的。
果然,他說:“別讓我去抱你,不然我會脫光你。”
洛兒立刻朝他走了過去,聽他又說:“你很喜歡趁人之危嘛,看來與你在一起睡覺還真不是一件讓人省心的事情。”
長臂一伸就又把她拉到了床上,完全不管自己的胸口已經受了傷,心上還在忍著刀割的痛楚。
西洛被他推倒在床上,瞪著他質問:“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把你幫起來比較安全些了。”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