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他怎麼回去交代?”
“大不了,我償他一命就是。”馨兒奮力推開江伯牙。
南君王整個腦袋都轟轟的炸開了。
馨兒……馨兒……馨兒你為何在此?
我又為何在此?
馨兒已經衝了過來,一雙眸子泛著血紅,定然是被憤怒所致。
他茫然,抬眸看她,動了動嘴,眼中染上一抹痛楚,低喃:“馨兒,事情不是這樣子的。”這種解釋多牽強,明明人證物證全在此,他還敢說事情不是這樣子的麼。
“南君王,馨兒若在信你一字,便是天下最大的傻子,從此以後,我與你情斷義絕,不再是兄妹,只能是路人。”手中的刀猛然斬向自己的一縷髮絲,削髮為誓,從此與君絕。
南君王騰的站起,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道:“馨兒,我是被人陷害的。”
“與我何干?”再多的解釋已是多餘,握刀的手砰然落在地上。
本想衝上來一刀殺了他,哪陪為他賠上自己的命也罷,但此時卻發現,讓連一隻雞也沒有殺過她小公主來殺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是自己的青梅竹馬,這比要她的命還難。
奮力,甩開這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掌,絕然而去。
如果昨日,她還在猶豫的對自己說,我只是喜歡南君王一些,但這並不是愛。
可是此刻,當看這樣荒淫的一幕在眼前時,她又豈能再自欺欺人的說,這只是一點點的喜歡,並不是深愛。
如果還不夠愛,為何,心開始有了痛的知覺。
南君王,你何其心狠。
給我編織一張屬於你的情網,把我一層層牢牢困在其中。
當你收網全身而退,我卻還深陷其中。
想回身,卻已來不及。
她一步步離去,讓自己的腳步走得更穩,不讓人看見自己慌恐不安的心。
南君王,在他一次次向她表白之時。
在他一次次用熱情來點燃她時,即使她是一塊石頭,也被捂熱了。
被捂熱了的心,如今,瞬間冷卻,那該是何等的冰冷。
江伯牙瞧著她瘦弱的身影一步步離去,壓下心頭的不忍,衝過去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跑了出去。
他知道,她現在一定想要發洩,狠狠的發洩一場吧。
只是,她是公主,從小就有著良好教養的公主,就算是哭,也不可以在眾人面前痛哭出來。
皇甫在這時一聲不響的走了進來,就瞧見南君王一雙眸子充血的紅,一股戾氣在眼中時隱時現。
猛然,他冷氣逼人的盯著這幾個女人,道:“給我一字一句的說清楚,哪個把我弄到此處的,若敢有半句不實,本王要你們的命。”
話畢,幾個女人嚇得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其中一個哭道:“奴家不知道,奴家只是奉命來侍候爺的,聽說爺是一位了不起的官人,只要侍候好了就會有重賞的。”其她女人一個個立刻點頭咐和。
南君王此時一副要殺人的模樣,與他睡著時的無害判若兩人,怎能不令人懼怕。
“是誰派你們來的,把她人給本王叫出來。”南君王冷冷的發話,轉身,他一件件的抖落滿的衣裳,穿起,期間又讓皇甫去查他吃飯的雅間,把給他送飯的人都提了過來逐個審問。
“鳳姐。”
是鳳姐派她們來的,鳳姐是這裡的媽媽,這裡所有的姑娘都歸她管。
鳳姐的年紀並不大,瞧上去也就是三十來歲的模樣,打扮得嬌媚,一瞧就是個有手段的女子。
南君王問她話:“給本王仔細的說清楚,本王是如何到這裡來的?”他壓根還沒有來過這裡,就是聽過笑東風,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被別人陷害的。
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