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非忍不住笑了,眼神裡是真心實意的疼愛:“父親當然有這個權利。因為你也是基地的人,而且永遠都是哈雷諾家族的人。”
卡扎因臉色沉下來,卻無話可說了。扎非直起身,再次下命令:“帶走!”菲爾和達羅被反剪著胳膊推走了。扎非也跟著要離開。
“扎非……”卡扎因只有在需要幫忙的時候才會象普通家庭裡的兄弟那樣,直呼兄長的名字,以示親熱。更多的時候都是冰冷的叫他‘副司令’。
扎非停下步子,卻並沒有回頭,語氣平淡的說:“別擔心。我不會讓他們倆死的。”
儘管已經是下午快四點了,可是毒辣的太陽仍然最大限度的釋放著熱能,只要在操場上站上半個小時,每個人身上就會出現類似剛淋浴過的效果。眾多計程車兵本來正在忍受訓練的枯燥和煎熬,但是訓練被一個小意外打斷了。
平時在基地裡並不常出現的,卡扎因少校的兩個隨從加親信被副司令的人押解過來,跟隨其後的還有副司令本人和軍法處的人。眾人頓時由無精打采變成了小心翼翼。
軍法處的執法官冷峻的示意手下將兩個軍隊專用的‘X’刑架放置在了操場的正中央,然後當眾斥責了威爾中尉和達羅少尉的違紀行為,最後宣讀了軍法處對於他們的懲罰裁定:每人八十軍棍。
威爾和達羅以前也捱過軍棍,但是當眾受罰還是第一次。所以當反剪的胳膊被鬆開後,倆人幾乎同時猶豫了十幾秒,才一邊走向刑架一邊脫去上衣。倆人在刑架前站好,又各自解開皮帶和褲釦,才被等候計程車兵把胳膊和雙腿分別呈開啟狀的銬在刑架上。
行刑計程車兵將倆人的軍褲連帶白色短褲都拉到了大腿以下。處罰開始了。棍子一下一下規律而結實的落在菲爾和達羅的臀部和大腿上。兩具裸露的黝黑的身體,很快就被汗水浸泡。縱橫交錯的傷痕隆腫起來,然後就是皮開肉綻的往下滴血。開始倆人都極力忍耐著不發出慘叫聲,也不挪動身體躲避落下的板子。但是,當數目到達50下後,基本就到了倆人能夠承受的極限。在過去所有受過的懲罰中,都沒有超過這個數目的。
達羅先忍不住大聲慘叫起來,然後威爾也痛撥出聲。可是因為副司令官一直在親自監刑,執法計程車兵絲毫不敢放鬆,也不敢有一絲的通融。板子仍然落的又快又狠,讓已經開始劇烈扭動的身體無處可逃。
扎非冷眼看著倆人腳下的鮮血越積越多,在烈陽照射下格外刺目,卻絲毫也沒有心軟。他知道父親正在堡壘的頂層注視著這一切。菲爾和達羅如果不受到嚴懲,只會死的更快更慘。而如果那樣的話,卡扎因與父親的隔閡也會更深一層。也許永遠都沒法彌補了。扎非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還剩下十幾下懲罰才能結束的時候,菲爾和達羅都昏死過去。扎非的副官布果這時候匆匆穿行操場走到扎非的身邊,報告說首都那邊已經有了反應,請副司令官回辦公室商議後面的行動。扎非和布果邊走邊說,離開了操場。
執法計程車兵終於鬆了口氣,手下的板子不再加註力量。懲罰結束後,菲爾和達羅被送到卡扎因病房的隔壁進行治療。
扎非和布果走回到辦公室,基本上事情也說完了。布果剛把門關好,就被扎非一把摁在牆上。扎非狠狠吻上來,牙齒微微用力的撕咬對方柔軟的唇。布果完全是妥協投降的狀態,任憑對方予取予求。兩個人的呼吸都沉重起來。布果握住紮非解自己皮帶的手,喘息著說:“不能在這裡。司令官很有可能在下一秒找你有事。”扎非深吸了一口氣,收回手,又狠狠碾過對方的唇,才放開他說:“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竟敢在我眼前耍心眼兒。”布果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很無辜的說:“再那麼打下去,他們倆都會喪命的。”……
林可歡在夢中又一次見到了那三個黑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