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又何必為龍嘯奉效命呢。這中原武林,本就該是北方奇門軒虎踞龍盤,南方鬼谷劍派獨霸一方,相安無事,便是最好,這龍嘯奉卻是狼子野心,大逆不道,倒行逆施,攪亂這秩序。別打了,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奇門軒八大劍宗宗主互相對視,楚皓天所言極是,也就垂首想讓,乾劍宗主向乾拱手道:“楚皓天,雖你武藝超群,我八人聯手,都不是你的敵手,但是,正邪不兩立,若是你執意站在魔教,哪怕我們戰死,也絕不畏懼。”
楚皓天嗤之以鼻,一雙利劍的眼,驟然瞪向向乾,冷哼一聲道:“正邪不兩立?那麼,你告訴我,當今天下武林,何為正?何為邪?龍嘯奉這偽君子是正?”
向乾一時語塞,離劍宗主莫離向來心直嘴快,撫掌道:“當今天下,武林之中,烏煙瘴氣,哪有什麼狗屁正義乾坤,如今卻要做陳友諒那廝鳥的走狗,還算什麼武林,更無正邪之分。”
段嫣冰不依不饒,嬌喝一聲:“楚皓天,我不管什麼正與邪,我與你的事,今天必須說清楚。”
楚皓天瞧了一眼莫離,又望向段嫣冰,“那麼,你想怎麼樣?”
“其一、你侮辱了我們奇門軒八大劍宗,你需要向我們道歉;其二、你褻瀆本姑娘的芳容,你需要向本姑娘道歉,並且喊我一聲姑奶奶。”段嫣冰這是何道理。
楚皓天看了一眼沈婉月與傾城夫人激戰異常兇險,看得出沈婉月需要相助一臂之力,他哈哈一笑,“爾等技不如人,那隻怪你們學藝不精,談何羞辱。姑娘你本就貌若天仙,在下多看幾眼,也是無心之過。他日若是有緣,在下再與姑娘一敘,今日就此別過。”
話音剛落,楚皓天早已縱身而起,飛掠向酣戰中的沈婉月與傾城夫人那個方向。可能楚皓天也是顧慮多餘了,不待他靠近,只見沈婉月凌空輕舞,玉指捻動琴絃驟然加快。
聽得那琴音,但覺如同置身冰川,冰天雪地,寒徹骨髓,倏忽,冰山之巔,雪崩山峰,巨雪猶如千軍萬馬從高聳的山峰之上,滾滾而來。
人,置身與那皓白之間,縱然逃出那冰川,也免不了寒冰凍死,只感覺那雪崩之後的雪,狂瀾瘋卷,迤邐而來。
“轟隆……”洛音天籟音波震盪開來,幾道強勁的音波壓倒傾城夫人的“漫天飛花”,那些金針驟然調轉方向,悉數射向傾城夫人。
傾城夫人駭然,身影一閃,玉手探出,竟是從武林正派裡面拽過來兩名弟子,併攏其身子,擋在她的面前。
只聽見兩聲慘烈的叫聲,那兩名弟子早已是刺蝟一般,全身上下,周身穴道,全是牛毛金針,嘴角滲出鮮血,當場斃命。
沈婉月凌空躍下,輕盈落地,冷冷地說道:“無恥!”揮手一掌,欺身直進,拍向傾城夫人。
傾城夫人雙掌齊飛,運掌如風,將兩名身亡的弟子推出,撞向沈婉月,沈婉月飛掠而起,從兩具屍身頭頂上躍過,但傾城夫人的金針早已應聲而出。
金光一閃,數枚繡花針大小的金針射向沈婉月的幾處大穴。
楚皓天大喝一聲,“婉月,小心!”說話間,早已縱身而起,嵩陽沉鐵劍“嗆啷”出鞘,劍光耀眼之際,他早已擋在沈婉月的前面,揮劍將數枚金針震落地面。
隨即,他長劍一揮,劍尖低吟,直刺向傾城夫人的咽喉,傾城夫人大驚,想是逃逸,卻是來不及,只感覺咽喉處一股寒氣逼來,楚皓天那張冷峻的面孔,那雙深邃的漆黑眼睛,就在她面前。
他手中的劍也是漆黑的,漆黑的劍鋒,漆黑的劍柄,就在傾城夫人的咽喉一寸之處,只要再向前一分,又是一劍封喉。
可是,楚皓天沒有一劍封喉,他生性風流,見這傾城夫人雖年逾中年,卻是風韻猶存,如此國色天香,豈能一劍將其香消玉殞?他將劍一撤回,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