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裡忙活著,王冬生這貨卻是神情複雜的皺了皺眉頭……
此刻,他在想,這稀裡糊塗的就跟個女人住在了一起,這算他瑪德怎麼回事呢?
雖然各自有各自的小臥室,但畢竟是合租在這套小兩居室內不是?
何況洗手間什麼的都是公用的,再瞧著小陽臺上掛著女人的內內和罩罩什麼的,王冬生這貨便在想,她真不怕哪天會失了身麼?
一會兒,當王冬生這貨跑去上洗手間時,忽然瞧著物品架上擺放著的潔爾陰,他這貨忍不住又是一陣想入非非的……麻痺的,女人都得用這玩意洗那兒麼?
隨後,當他從洗手間出來,瞧著夏美娜正撅著個美臀在拖地,他這貨忍不住不動聲色的往她的裙襬內瞄了瞄,那白嫩的腿兒,再加上那若隱若現的黑色的小內內,只見王冬生這貨又流出了兩道鼻血來……
我擦,麻痺的,又流鼻血了呀?人家女人好歹也只是每個月一回,老子這可是尼瑪天天流呀!
得,老子還是趕緊回自己的小臥室吧,免得被她瞧見了又丟人丟大了。
夏美娜拖完地,又進洗手間收拾了一番,完事後,她才跑來衝王冬生說了句:“我們出去吃點兒宵夜吧。”
瞧著自己小臥室門口站著的夏美娜,王冬生這貨則道:“你明天不是要上班了麼?還不準備睡呀?”
因為他這貨正貓在自己的小空間內給他們村裡的秀蓮嬸寫信呢,正在向村裡的秀蓮嬸報平安呢,所以他自然不想出去了。
夏美娜忽然瞧出了一些端倪來,也就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你在寫什麼呀?”
沒想到王冬生那貨竟是羞得像個小女孩似的回了句:“寫信。”
然而夏美娜卻是不解:“打個電話不就好了麼?還寫信?”
“咱們村還沒有通電話呢。”
“……”夏美娜直接無語,只是心想什麼地方呀?居然還沒通電話?那得窮什麼樣了呀?
無奈之下,夏美娜也只好言道:“那你繼續寫吧,我給你打包回來吧。對啦,你明天要早起哦,我帶你去我們公司面試。面試不成的話,你再自己去找工作吧。”
“……”
這晚,遠在千里之外的西北古城——開源,在一個臨近市郊的老四合院內,有兩位面相慈祥、年過半百,已是昔日黃花的女人正在院內的涼亭內納涼。
不難看出,這是大戶人家的做派。
如今還能住在這等猶如王府般的大四合院內悠閒自得的納涼,顯然不是一般人家。
從這兩位女人的穿著、打扮、氣質來看,也能看出絕對是大戶人家的女主人。
只是其中一位身著唐裝的女人忍不住幽怨地嘆了口氣:“唉……”
那位身著旗袍的女人瞧著,也是感同身受似的嘆氣道:“美娜那孩子也真是的!”
“也不能怪她。夏家都跟她斷絕關係了,她還能怎麼樣呀?我一個女人家的也做不了夏家的主,只是……她畢竟是我掉下來的一塊肉,我心疼呀!”
“姐,我知道你心疼,我又何嘗不心疼美娜那孩子呢,關鍵是她……她太倔強了。其實只要她肯回來低個頭、認個錯,我相信夏家還是會重新接受她的。”
“未必?”唐裝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是唉聲嘆氣的,“關鍵是……老爺子那關難過呀。身為夏家的女人,美娜那孩子確實是太擰巴了,當年她要不是因為那個姓李的小王八羔子的話,她也不會被逐出夏家門的。”
“別提姓李的那個小王八羔子了,我都想抽他!那小子……什麼個玩意?也就美娜那孩子傻,才會被他給騙得五迷三道的,最終被趕出了夏家,唉!”
“唉……”唐裝女人又是嘆了口氣,“也不怪美娜那孩子傻,女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