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關於這些,覃四也只能是自個在心裡想想。
畢竟他作為一個下人,哪敢在少主子面前肆意地說著這些呀?
只是透過兩次的接觸之後,儘管王冬生身為敵人,但是覃四還是越來越佩服王冬生這小子了。
當然了,還是那句話,各為其主。
所以佩服歸佩服,但是覃四不會幫王冬生,也不可能幫王冬生。
除非哪天他覃四不跟潘巖這等二貨混了,那還有可能。
這會兒,瞧著潘巖與覃四囧囧地朝那輛瑪莎拉蒂走去了,丁雨嘉仍是有些氣鬱的瞧著——
倒是站在丁雨嘉身旁的王冬生顯得一臉平常的樣子。
潘巖與覃四上車之後,也就立馬驅車離去了。
顯然,這晚這樣的結局,潘岩心裡很不甘,所以離去時,他不由得罵了句:“他瑪德!”
覃四聽著,則是沒有吱聲,只顧驅車離去。
瞧著那輛瑪莎拉蒂灰之溜溜之後,丁雨嘉這才扭頭瞧了瞧站在自己身旁的王冬生,瞧著王冬生依舊是一臉平常的樣子,她不由得暗自微怔了一下,心想這狗犢子到底是個什麼人呀?
過了一會兒,王冬生這才同樣的扭頭瞧了瞧丁雨嘉,然後說了句:“今晚上……謝了!”
忽聽他只說了這麼一句,丁雨嘉則是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然後言道:“第一次我找你的時候,我說了我可以幫你,那麼就證明我丁雨嘉不會任由誰都敢欺負你。”
聽著這話,王冬生則道:“謝了。但我王冬生也不是個膿包,否則的話,我當時也不敢答應你。咱們農村有句諺語,寡婦門前是非多。所以我也知道,美女門前也是是非多。”
這話令丁雨嘉聽著,總覺得怪彆扭的似的……
由此,她不由得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宇,然後嗔看了他一眼,問了句:“你什麼意思呀?”
“沒什麼。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就成。”王冬生那貨一邊回道,一邊就準備扭身閃人了。
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就成?!
這句話可是令丁雨嘉一陣匪夷所思——
這狗犢子到底什麼意思呀?
王冬生那狗犢子曾經說過,要是真因為捲入了這場不該捲入的戰爭而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的話,他會首先將丁雨嘉給睡了。
這就是剛剛他個狗犢子的話意。
顯然,在他心裡,還是有點兒責怪丁雨嘉。
但透過今晚這事,他又打心裡的感激丁雨嘉。
總之,這是一種矛盾的心理。
就連他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是他心裡明白,要不是因為丁雨嘉,要不是因為那晚在潘巖的生日派對現場出現過,或許他也不會招來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但現在,對於丁雨嘉,他是一種矛盾的心理。
總之,一半感激,一半責怪。
待丁雨嘉愣過神來,忽見他個狗犢子已快走遠,她不由得慌是嗔惱道:“你……站著!”
忽聽這麼一聲,王冬生愣了一下,然後才緩緩地止步,回頭瞧了丁雨嘉一眼,問了句:“還有什麼事嗎,丁總?”
見得他個狗犢子如此,丁雨嘉似乎也是沒有什麼脾氣似的,只好問了句:“你去哪兒?”
“當然是回錦繡花園。”王冬生那貨回道。
“這麼晚了還有車回錦繡花園嗎?”丁雨嘉又是問了句。
“應該還能趕上最後一班37路車?”
“要是趕不上了呢?”
“那我就打車回去。”
“你這狗犢子捨得打車嗎?”丁雨嘉又問了句。
“有時候不捨得也得捨得。”
聽得他個狗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