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鷹哥則是坐在七爺的賓利車上。
開車的是七爺的貼身跟班阿豹。
七爺與鷹哥一同坐在車後座。
阿豹正驅車往禺山西路而去,目的地自然是華庭KTV。
途中,七爺不說話,鷹哥也沒有吱聲。
只是鷹哥心裡在想,這次行動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或許考驗王冬生和胥勇只是個幌子?
很有可能……喬爺是真的想將華庭KTV這個場子搶過來?
……
這會兒,柴叔早已在華庭KTV等候了。
而且該暗中安排人也已經安排好了。
由於那回瘋子被王冬生給收拾了,最終也將瘋子逐出了幫派,所以這回柴叔則是帶著禿鷹在身邊。
禿鷹,這可是令道上人聞風喪膽的一號狠角色。
這傢伙,人如其名,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大禿子,天生兇相,道上的人很少見他笑過。
柴叔今晚帶著禿鷹來,顯然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此刻,華庭KTV三樓的豪華大包中,也就靜坐著柴叔與禿鷹兩人。
不一會兒,伍姐來到了包間,瞅著柴叔,忍不住問了句:“喬爺的人今晚真的要來這兒?”
柴叔則是一臉陰沉地回了句:“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吧?”
忽聽這話,伍姐更是低沉了……
作為伍姐這樣的女人來說,那訊息面也是很廣,她甚至已經知道了王冬生和胥勇那兩個犢子才是今晚上的主將。
這對於她來說,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俗話說,各為其主。
雖然她是打心裡的喜歡王冬生和胥勇那兩個犢子,但是現在他們兩個犢子選擇了喬爺,而且還要與孿老闆為敵,今晚要來砸場子,所以她心裡自然不是個滋味。
因此,伍姐忍不住罵了句:“真是兩個蠢貨!”
雖然只是這麼一句,但是柴叔自然明白兩個蠢貨所指的是誰,所以柴叔也就冷哼地說了句:“他們既然要自尋死路,那麼我也只好成全他們。”
禿鷹則是更直接的說道:“也就那個姓王的小子還有點兒本事吧,那個姓胥的……不堪一擊。”
柴叔則道:“本事再大,只要進了華庭KTV,也是插翅難飛。”
“……”
這會兒,王冬生與胥勇那兩個犢子已經上了六子的車。
六子一邊開著車,一邊透過車後視鏡看了看車後座的王冬生與胥勇,但也沒有吱聲說啥。
過了一會兒,當王冬生忽見六子好像是驅車往禺山西路的方向而去,他不由得暗自一怔——
臥槽,瑪德,不會是奔著尼瑪華庭KTV而去吧?
就這會兒,胥勇那犢子也是忽覺有些異常,忍不住在王冬生的耳畔說了句:“生哥,好像是去華庭KTV吧?”
王冬生聽著,眼神中則是閃爍出了一絲怨憤的戾氣來……
然後,他則是在胥勇的耳畔說了句:“麻痺的,也不知道是喬爺的意思、還是鷹哥的意思?”
顯然,他覺得這種玩法太狠了。
作為一個狗犢子來說,此刻的王冬生都想去刨喬爺他家的墳。
但,此時此刻,他心裡很明白,既然自己已經上了賊船,但還是得遵守道上的玩法。
所以,作為此刻的他來說,也是別無選擇。
別說今晚上是去華庭KTV,就算是去孿老闆的老巢,他也得去。
否則的話,後果會怎樣,他心裡很清楚。
喬爺那個老東西也不是個虛名,所以就目前來說,還容不得他王冬生放肆。
而且,作為道上唯一的鐵的紀律,那就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