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想,那個姓王的小子咋就這麼受趙爺待見呢?
隨即,趙有德又道:“記住了: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說我兄弟的壞話!”
“是是是!”刀疤男連忙點頭。
“……”
過了一會兒,當胥勇跟著王冬生一起下樓來之後,瞅著樓道前方停著的賓利車,他忍不住嘿嘿的一樂:“生哥,你兄弟太牛比了吧?賓利耶!真牛比!真氣派!”
王冬生則道:“你丫別那麼多屁話成不?上車!”
瞅著王冬生和胥勇走過來了,趙有德忙道:“讓你那小兄弟坐副駕吧,你小子和我一起坐車後座。”
隨後,待胥勇拽開副駕座位車門後,忽見駕駛室坐著的刀疤男,他不由得一怔:“臥槽!這不是……那天晚上的刀疤哥嗎?”
這時,擱在車後座坐好的王冬生也忙是朝坐在駕駛室的刀疤男瞅了瞅……
刀疤這會兒有些尷尬,沒轍,他也只好扭頭衝王冬生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哈,生爺!”
生爺?!
不僅僅是王冬生自己怔住了,胥勇也頓時怔住了……
什麼情況?!
生爺?!
怎麼突然就變成爺了呢?!
為了化解這尷尬,趙有德忙衝王冬生說了句:“他就是我司機。”
而王冬生則是在想,覃嵐跟他說過,刀疤哥就是趙爺的人。
由此,王冬生扭頭怔怔地瞅著趙有德……
趙有德見得他小子那麼怔怔的瞅著,他不由得一笑:“我靠,你小子這樣看著我幹啥?我可告訴你,我有痔瘡。”
而王冬生則道:“尼大爺德!你就是燕京的趙爺?”
忽聽這話,胥勇慌是扭頭向後,怔怔地瞅著車後座的趙有德……
趙有德則是衝王冬生嘿嘿一笑:“你小子管他什麼趙不趙爺的呢,總之,你就是我兄弟,就這麼簡單不就完了麼?”
王冬生則道:“臥槽尼大爺,既然都是兄弟,那麼你還跟我藏藏掖掖的幹啥呀?”
趙有德依舊是嘿嘿的一樂:“沒錯。他們所說的燕京的趙爺就是我。”
聽得這個,王冬生又是罵道:“臥槽尼大爺!原來你在燕京混得這麼牛比,為啥就不拉兄弟我一把呢?我他瑪德都差點兒去要飯了。”
趙有德則道:“我這不來拉著你一起去年夜飯麼?”
說著,趙有德忍不住衝刀疤說道:“刀疤,你幹嘛呢?開車呀!你還愣著幹啥!”
“是是是!”刀疤一邊點頭,一邊緊忙啟動了車。
見得刀疤驅車前行之後,趙有德又是扭頭瞅了瞅王冬生,然後微微的一笑:“咱們……兩年多沒見了吧?”
王冬生則道:“尼大爺德,你少裝蒜。我這兩年多都幹了些啥,你敢說你不知道?”
趙有德又是忍不住一笑:“得,那你小子就說說,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幹吧?”
王冬生則道:“你都這麼牛比了,那麼就借點人馬給我報仇唄?”
“去你小子的!除了報仇,你小子就沒有想過別的嗎?”
“尼大爺德,仇沒報,我哪有他瑪德心思想別的呀?”
趙有德則道:“那也不能急於一時不是?再說了,在燕京的話,我還有點兒份量。但是廣珠那邊,我也沒有那個話語權不是?”
王冬生則道:“我不用話語權,我只要人馬。”
“可問題是這兒是燕京,那兒是廣珠,你小子明白?”
聽得趙有德這麼的說著,王冬生這才稍稍的冷靜下來……
隨即,趙有德說道:“成了,你小子還是先想想別的吧。再說了,你小子能從廣珠活著出來,已經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