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強行的方式破了人家的處。
所以想到丁雨嘉,他的心裡總會有那麼一絲歉疚。
至於秦芳,他倒是不覺得自己欠她什麼。
畢竟當時在廣珠的時候,他與秦芳是以男女朋友的方式相處,所以即便發生了男女那事也是在情理之中,不存在誰欠誰什麼。
這會兒瞧著生哥在吧嗒著悶煙不說話,六子忍不住白了胥勇一眼:“尼大爺德,沒事提他瑪德什麼秦芳呀?都他瑪德兩年多過去了,估計秦芳都快是孩子他媽了,還提個啥呀?”
聽得六子這麼的說著,胥勇不由得有些歉意的瞧了王冬生一眼,然後言道:“生哥,俺就是瞎說而已。”
王冬生這才瞧了瞧他,有些苦悶的一笑,然後說道:“還是別再提廣珠那些事了吧。畢竟都是過去式了。再說,人生若是拿不起放不下的話,將會永遠活在過去,明白?”
說著,王冬生又道:“我也說了,過去的輝煌也好、風光也好,現在都不再了。咱們現在又回到了原點,所以必須重新出發。不過……對於咱們這種狗犢子來說,其實也沒什麼,因為咱們當初從農村來到城市的時候,本身就是啥玩意也沒有,現在不過是回到了原點而已。”
六子忙是附和道:“生哥說的對。咱們不過是回到了原點而已。”
聽著六子的話,王冬生表示欣然的一笑,然後言道:“不是我不想跟秦芳聯絡,而是現在我不想跟廣珠那邊有任何的聯絡。咱們想要東山再起,就必須完完全全的忘記過去。而且,我相信秦芳也沒有那麼傻。她不可能一直等著我。現在的女人有幾個真正耐得住寂寞?都他瑪德兩年多過去了,早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況且,對於我來說,曾經的熟悉,也已經變得陌生。所以現在突然再跟秦芳聯絡,我也不知道說啥了?而且,萬一她現在嫁人了,萬一她現在有家室了,我突然一個電話過去,豈不是在破壞她現在的美好?如果真有緣的話,我想我會在一個合適的時機與她聯絡。”
聽了這麼一番話之後,胥勇有些囧色的一笑:“還是生哥考慮得周到。生哥說的也對。突然聯絡確實是太唐突了。”
六子忙是衝胥勇說道:“你丫這不是廢話麼?生哥要是考慮得不周到的話,你丫還會屁顛屁顛的跟著生哥混麼?”
說著,六子又衝胥勇說道:“你丫記住了,以後咱倆就是生哥身邊的兩條狗,生哥說要咱倆咬誰,咱倆就咬誰,明白?”
“……”
哥三個就這樣抽菸、打屁,一直直到深夜,直到各自都困了,才睡去。
六子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必須推生哥上位,只有生哥上位了,以後在燕京才有出頭之日,才有好日子過,所以一切必須聽從生哥的。
王冬生明白六子的意思,因此,他打心裡的欣笑著……
想想,人生也不過如此,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還有兩個好兄弟忠肝義膽地陪在自己身邊,也算是最欣慰的事情了。
由此,王冬生也在想,必須在燕京出人頭地,不為別的,哪怕只為了自己的兄弟也得這麼做。
往後必須帶著兄弟們吃香的喝辣的!
……
第二天,哥三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來鍾了。
見都過了早餐的時間了,所以哥三個洗漱一番,也就趕著去招待所樓下退房了。
完了之後,哥三個打算正式搬去門頭馨村了。
這天,天氣倒是放晴了。
只是外面的雪還沒有融化,一陣陣冷風吹來,依舊寒冷刺骨。
北方的冬天就這樣,看似晴空萬里,卻依舊寒冷刺骨。
畢竟溫度在零下呢。
倒是從招待所出來後,瞅著這晴朗的天氣,心情突然舒暢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