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硬的,真正他瑪德搞起來,她叫聲比哪個女人都大,臥槽。”
聽得刀疤這麼地說著,再瞅著刀疤那樣,六子倒是忍不住樂了樂……
這時,刀疤忙遞了一根菸過來。
六子一邊接過煙,一邊問了句:“你丫上沒?”
刀疤則道:“我完事了,長毛才進去。”
“臥槽,真的假的?”
“騙你幹嘛?”
“那還是個處不?”
刀疤則道:“處個毛線。早就他瑪德不是了。這小娘們就是他瑪德假裝正經。不過倒是還蠻緊的。”
“臥槽,真的假的?”
“要不你一會兒去試試。”
六子則道:“還是算球了吧。我就不弄了。你們倆都弄了,我還弄個毛線呀?”
“臥槽,嫌髒呀?這不比外邊的小姐乾淨一些呀?”
六子便道:“問題是都看著你們倆上了,老子心裡膈應。還是算球了吧。”
刀疤則道:“大爺德,你丫真是他瑪德窮講究。你也不想想,裡面那可是他瑪德燕京四美之一呀。”
六子仍是堅持道:“那也算球了。老子不弄了。”
“……”
哥倆正在小木屋外邊抽菸、打屁,不一會兒,只見長毛那貨滿頭大汗地走了出來。
這瞅著長毛滿頭大汗的,六子忍不住樂道:“臥槽,不是吧?這麼賣力呀?”
長毛則道:“別提了,他瑪德,到最後我咋總覺得是那小娘們享受了呀?”
刀疤立馬笑罵道:“尼大爺德!你丫這真是他瑪德得了便宜又賣乖呀。”
六子則是衝刀疤問了句:“你丫還去裡面弄弄不?”
刀疤則道:“算了,不再去弄了,弄多了也不好,怕虛。”
於是,六子便道:“你們要是不再弄了,我這就給唐邵棟打電話了哦?”
“……”
這會兒,秦笑笑可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依舊躺在小木屋的地上,手腳依舊是被綁著的。
對於她來說,這會兒可是欲哭無淚。
被刀疤和長毛相繼給折騰了她一番之後,這會兒她也是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
也算是老實了,不再嚷嚷了,也不再囂張了。
她似乎也沒有想到這兩個畜生真敢弄她,真把她給上了。
雖然滿眼都是委屈的淚水,但是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就目前來說,她也不知道這夥人到底是什麼人?
想來想去的,她只是覺得自己也沒有得罪過誰。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美害得?
有時候,女人的美還真是一種罪過。
……
此刻,身在酒店的唐邵棟總算是接到了電話。
但是電話不是秦笑笑打來的,而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對方說:“秦笑笑現在在我們這兒,想要人,就來頤和園後邊的叢林裡接她吧。”
忽聽這個,唐邵棟頓時一怔,然後慌是惱火地質問道:“你們是誰?!”
對方回道:“三少爺,可別這麼大火氣。你火氣越大,我就越是不敢保證秦笑笑的安危。”
“你……”咱們三少爺也是一陣語噎,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對方又道:“行了。地點我告訴你了,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的話……秦笑笑我們就替你照顧了。”
話畢,對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
這會兒,頤和園後邊的叢林裡。
六子掛了電話之後,就立馬取出了那張事先備好的電話卡,然後給丟到了邊上的湖中。